如果将军的父母不提冥婚这件事，如果烟儿的父母不把她给卖了，那就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，岁岁也不会变成人不人，鬼不鬼的小<ahref=/tags_nan/jiangshi.htmltarget=_blank>僵尸。
他们或许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。
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如果，发生了就是发生了，无法改变。
林殊点了点头，轻轻“嗯“了一声，没再说什么。
乔妄舟看了他好一会儿，随后蹲下身，仰着头，伸手撩起他垂下来的头发。
果不其然，头发后面，林殊在无声的掉眼泪。
他哭得很安静，就像是没发觉自己哭了一般，静静的坐在那。
见乔妄舟撩开他的头发，他拍开他的手，抹了一把自己的脸，最后保持着那个姿势，小声说道：“如果烟儿的父母没有答应冥婚，那烟儿可能就不会死。
”
乔妄舟却说道：“不，她还是会的。
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她的弟弟需要用钱娶妻。
”
这是一个死循环，就算不配冥婚，也会被嫁给其他人，至于嫁给谁？她父母不在乎的，是生是死都无所谓，他们就只要钱。
林殊不说话了，他又静了好久好久，久到乔妄舟以为他睡着了，才出声道：“好难啊。
”
乔妄舟没有应他，那个时候的姑娘，就是好难。
那个时候又没有什么神仙鬼怪，她们连报仇都不能。
他们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，林殊这才缓过来了劲儿，他擦了擦脸上的泪，坐直了身体。
乔妄舟看他这一系列的动作，说：“调整好了？”
“嗯。
”林殊应道。
正巧，宸宸也回来了，他很高兴，蹦蹦跳跳的跑回来，眉眼间都是笑意。
林殊勾起一个笑，问他：“宸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