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离析,我去到他们的旧族,却已经人去楼空!我便日日追查,夜夜追查!”
“打断一下。
”花侑说,“我瞧见那土里种下的人并不全都是厘祟门的弟子。
”
有神脉之人和寻常人的区别,她一探便知。
“自然不止。
”祝山青流干了泪,就笑,“那些啊……那些都是有罪的人。
”
花侑很好奇:“有什么罪呢?都是寻常百姓。
”
祝山青怒不可遏:“什么罪?!世间王法做不了主的罪!他们用眼睛看你们,我便挖了他们的眼睛!用嘴说你们的名字,我就拔了他们的舌头,哪个地方碰到你们,我就砍了哪个地方!世间哪有什么庇佑?!什么神祇,什么鬼怪,都有畜生!这世间最不该以正邪分人!”
花侑了然:“哦,看一眼就要死,那就是欲加之罪。
我现在把你们看了个精光,岂不是也要杀我?”
祝山青怜惜地说:“说什么傻话呢?阿月,我出身名门正派,从来只做正确的事,你说我疯了,我现在告诉你,我就算发疯也看得清对错。
你如今明白这些原委了,就去将他的手砍掉吧!”
花侑这次得了令,不再拖沓。
她似乎认同了祝山青的行径,一骨碌爬起身:“行,那我杀了他好不好?”
花侑掂量了下手中那柄银镖的分量,似乎正在感受武器是不是得心应手,她轻笑一声,下一瞬,笑意骤凉!
银镖狠厉地回旋飞过,屏风被遽然削成两半,将那个男人一刀开喉!化成了乌有。
盘踞在男人身上的断尾立马四散逃走。
她竟然正将男人杀了!
花侑叹息,好像还很遗憾似的。
然而此举没让祝山青满意,反倒让祝山青猝然变得惶悚起来,他发了疯一样扑过来:道:“不、不是这样!你怎么回事?!我让你砍了他的手,不是要取他的性命!”
他一发疯,那些尾巴便疯狂地蠕动起来。
花侑扔了刀,像是看不懂,她诚心地问:“怎么?你折磨了那么多人,用了那么多残忍的手段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