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这北越人怕是图谋不轨?”
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
”裴歧抿唇道,“谢骋也死了两年了,北越人这口气咽不了太久的。
”
他们两国的矛盾已经激化到这地步,前任北越皇帝被他们杀死,现在安稳了两年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。
早晚还得斗个你死我活
“属下明白。
”瞿白遗听命道。
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,特别是很多年轻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。
裴歧再多扫了几眼,便离开了寺庙。
回到居住的府邸,裴歧到书房,拿起笔,蘸上墨水,在信纸上写下字,等写好,晾了一会,装进信封里,封好泥,他开口道:“崔实。
”
“殿下。
”崔实当即从书房门口进来,毕恭毕敬道。
“把这封信送给我外祖父。
”裴歧信递给他。
崔实接过来:“属下遵命。
”
说完,崔实也没有过多逗留,不拖泥带水,果断离开了。
望着他身影消失,裴歧抬起手揉了揉眉头。
近段时间他总是心神不宁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从谢骋死了之后,这两年来他的心境渐渐趋于平静了的。
瞿白遗到洛州城知府那里拿来了资料,他放到裴歧跟前。
裴歧翻看起资料,为了方便管理,每一个入境的北越人都是要登记在案,在南晋具体干了什么,行踪是什么,隔一段时间都要跟进一下,如果发现不妥便会驱逐。
洛州城目前大概有两千多北越人,其中一千多人是好几年前就来洛州城定居了,不少都是在洛州城安家立业,两国战乱的时候都安安分分的待着,没有搞出什么事。
最近两年来了几百人,看行迹跟前面来的北越人差不多。
看了好一会,裴歧眉头皱紧,心中总是有些不安,但是他又不知道这股不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。
有些预感是不会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