窈缓缓地将外边的衣裳脱下，洗到发白的里衣一下便映入裴今衍的眼帘。
他目光如诲，拳头慢慢紧握。
念窈忍着羞耻心，缓缓将自己衣裳，从左肩处往下拉，直到露出了那个海棠花似的胎记。
男人的目光仿佛有实质一般，叫念窈紧张地满脸羞红，她第一次这么大胆。
将自己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——
告诉他，他才是那日不知天高地厚“爬上”他床的小宫女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滞了，在念窈没有看见的地方。
裴今衍的眉心从方才骤然皱紧，到慢慢放松。
他神态自若，却将念窈所有的胆怯，紧张，害怕。
与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小希翼，极尽收入眼底。
白皙的肩头上，那海棠花娇嫩欲滴，随着念窈紧张的动作，似乎正肆意绽放。
她无法意识到，自己随意的动作，会叫男人几乎呼吸一窒，迸发出最原始的欲/望。
念窈察觉到身后的男人似乎突然有了动作。
她身形猛然一抖。
下一刻，男人的气息便笼罩在了她的周身。
裴今衍解开了自己的披风，搭在念窈身上。
柔软的毛发紧贴着念窈的小脸儿，她一时之间有些恍惚。
而裴今衍附身，在她耳边轻声开口。
“那日若是你，孤，很开心。
”
第45章动心
念窈瞳孔一缩，她一时之间竟都不知晓裴今衍这话中的意思。
只是，带有裴今衍气味的衣裳紧紧包裹着她，念窈却恍惚间，心中涌出万般的安心。
她转过身来，却一下撞到了裴今衍的下巴。
听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念窈的耳垂都红得似石榴般，轻轻一捏，似乎还能出水。
她水眸含羞带怯，咬着唇瓣看着裴今衍，声音细小如蚊。
“殿下不怪奴婢吗。
”
裴今衍垂下目光，看着念窈。
念窈大约不知晓自己如今对他的吸引力究竟有多么强烈，单单是闻到她身上那一股独特的芳香，便让裴今衍觉得自己某一处地方有些...
裴今衍收敛了些，才开口。
“怪你做什么？”
他一开口，便想到当时他在念窈面前说了什么了。
当初他不知晓那人是谁，口口声声说等抓到“她”，便将她千刀万剐。
可千算万算，都没有算到。
那个胆子肥到可以的女子，竟是在他面前胆小可人的念窈。
裴今衍将人下巴抬起，让她直视着他。
“那日，疼吗？”
念窈瞬间怔愣在了原地，一时间张了张嘴，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