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后来我看到她低头抹眼泪……有点像岁岁。
”
或许那女孩子也会是谁家的妹妹,他一个男人总不能让女孩子在外面难过又难堪——傅朝年当时是这样想的,于是就给她接了一杯。
真的是顺手,他也没料到之后那女孩会过来跟他搭讪,所以态度转变得才比较明显。
许应没想到会是这样,听完解释之后稍微有点愣住,紧接着就是觉得愧疚。
他差点忘了傅律师本身从一开始就是个很温柔很温暖的人。
他在想什么呢?如果他是傅律师,当时也会那样做。
许应有些懊恼地说:“是我的问题,我今天、”
他顿了下,发现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儿,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,这明明是没什么必要吃的醋,何况人家还是女孩子。
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?”许应抿唇看了他一眼,很快又收回视线。
“不会。
”傅朝年捏了下他的手心,弯唇道:“我很高兴。
”
许应就不说话了,重新靠回副驾驶上,耳朵又开始慢慢发热。
两人到家就七点多了,许应先去楼上看床。
“怎么样?”傅朝年在他身后问。
许应:“这床……”确实很大。
和在家居城看到的那种感觉不一样,那里面积大,到处都是床,人在里面不太容易对床的大小产生具体概念。
但是回到卧室就不一样了,许应可以直观地看到这张床占据了多少室内面积。
平时住惯了一米五宽小床的许老师刚打开门的时候,甚至都有点傻眼。
老实说,这床给人的视觉冲击还是挺强的,它绝对不止是双人床。
傅律师已经提前把床铺全部都整理好了,还换了新的床单被套,浅灰色的,是许应喜欢的色调和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