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仲反复看这张明信片,从钢印到字迹。
江州碧湖寄出,看字迹属于女性,而且对他很了解。
他出生那年外公为他种下一棵银杏树,那是一棵雌株,按理说二十年以后就可以结果了,说来也奇怪,直到今年,这棵树也毫无结果的迹象。
这件事虽然私密,但认真论起来也无关紧要,所以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,恐怕他大嫂也不知道。
这就更奇怪了,王平仲捻着那张卡片,先打了电话给管家。
问道:“这张明信片是什么时候收到的。
”
管家说了一声稍等,查询后告诉他日期,王平仲算了一下,那正好是十天前,他还在江州。
管家小心问道:“王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”
他们小区每年的管理费不菲,隐私性很高,管家收到明信片时虽然也奇怪,但邮递局能把东西送过来,他们就没有拒收的道理。
“没有。
”
管家只负责收发,不会知道太多细节。
王平仲迟疑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如果下次有类似的信件,及时联系我。
”
挂断后,王平仲又拨了助理何畴的电话,言简意赅道:“你帮我查一张明信片,江州碧湖寄过来的,十天以前寄到,明信片现在我手上,你明天过来取。
”
“查一查,是谁寄的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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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黍离对蔺夏有意思。
最近和蔺夏玩的这一群人都发现了,每一场王黍离都在,几乎都围着蔺夏打转,两人说话很少,但男女之间嘛,有时候看得是氛围。
荆向露和俞晋要回美国念书,今天在一家club办欢送趴,手中的郁金香杯空了又满好几回,荆向露有些醉了,拉着蔺夏在长沙发边休息。
王黍离和俞晋在包厢的另一边打台球,荆向露手臂环绕在蔺夏的肩上,蔺夏能闻到红酒的淡香。
“这小子对你有意思,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。
”
蔺夏今天穿一条抹胸裙,胸口以上肌肤裸露,荆向露的手忍不住在她白腻的肩膀及手臂处流连,手感又软又滑。
蔺夏作势要拍掉她的贼手,笑她:“你多大年纪,还叫人家‘小子’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