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笑来。
谢闲微微眯了下眸子,垂眸理理袖口,而后漫不经心地开口道:“殿下请回吧,除非你打定主意要委身于我,我会笑纳的。
”
顾青沅显然并不会当真,这人话说得孟浪,手上却规矩得很,哪怕是方才的那个一触及分都算不上是吻的吻,也不过只是碰到了嘴角而已,“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对我说吗?”比如为什么不回她的信。
“别太天真了,我与你只剩下些淫词艳曲可聊了。
”谢闲倾身凑过去,隔着桌案冲顾青沅笑得眉眼疏狂。
顾青沅蹙眉,半晌,抿唇离开。
那后来,顾青沅才知晓那些信从来没有送到谢闲手上过,但已经太晚了。
第二次见面,是会猎正式开始当日,谢闲手中拿着一支玉笛,摆明了不准备参与。
“西玄的,这是什么意思?莫非是看不起我等?还是你一介女流,根本不适合这种场合?”
“别这么说,人家不是拿了支玉笛吗?吹首曲子就放过她吧。
”
“我?”谢闲执着玉笛挑眉,“不好意思了,这笛子我不会吹。
”
“说笑了吧?不会吹你拿着干什么?”
“当然是揍人了,你不觉得它很趁手么?”谢闲语调淡淡,视线瞥到说话人的身上时带了浓浓的压迫感,“我一直很好奇,究竟是这玉笛硬,还是人的头铁。
不如今日,就借你头一用?”
“你……!”
“放心,我会还的。
”谢闲十分亲切地又补了一句。
“咳,不管怎么说,你作为西玄此次会猎的代表,不参与不合适吧?”
“这会猎,无趣得很。
”谢闲漫不经心地说着,视线若有似无的瞥了顾青沅一眼,而后缓缓笑开,“不过,不参与确是我的不是,既然如此,那我总得表示表示。
北铭王储殿下,借你的弓箭一用,如何?”
“可以。
”顾青沅淡声回道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