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且实在太招人羡慕嫉妒恨了,但和她走在一起真的很拉风,路上姑娘的回头率都变高了。
胡朋和苟友走后,侍者看向谢闲,小心谨慎地开口,一脸生怕从谢闲嘴里听到什么惊世骇俗之语的表情,“殿下……”
谢闲扬眉,直接道:“走,跟你们家殿下揍人去。
”话落,她便立即朝外走去,衣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冷锐的弧度,白衣之上殷红的嘲风纹竟变得多了几分狰狞的意味。
侍者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撅过去,缓过神来赶紧追上去便道:“殿下,端庄,要端庄。
”
谢闲没搭理他,这话自她从娘胎里穿过来之后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,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侍者显然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,仍旧在谢闲耳边喋喋不休,嘴皮都快磨破了。
这场耳朵起茧和嘴皮磨破的争斗在持续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之后,谢闲有些烦了,于是幽幽道:“再唠叨就把你送去独孤翎那里,保管让你说个够。
”
这一记绝杀成功让侍者闭上了嘴,独孤翎,西玄乃至整个大桓都赫赫有名的女将军,战功卓著。
他要是上独孤将军那儿说这些,还在不在这个世上都不一定。
虽然侍者很想再挣扎一下,独孤将军是将军,您是翁主,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,但是,出于求生欲,他还是选择了放弃。
毕竟认真来说,这二位的名声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还总是被一起提及,时常夸独孤翎一句,就要贬谢闲十句。
他们家殿下自己提这人也就算了,他还是不提为妙。
说话间,目的地到了。
这里是赋央城郊的一座小破庙,年久失修,没有香火气,已然破败了。
此刻,破庙的大门紧闭着,远远看去像是一座坟包。
破庙里有两个人,其中一个笔直地站在庙宇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