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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长长的伤痕自左肩延伸到后背正中,百里祈年瞬间清醒,只感觉心脏被狠狠地拧着,疼的几近窒息。
指尖沾了点研磨好的药草,她屏息凝神,一手拨开扶念的发丝,小心翼翼地涂抹,动作尽可能的放轻。
木屋内一片寂静,女人闷不吭声,看似镇定,实则每一次呼吸身上都起伏的明显。
察觉到她的不自然,百里祈年主动挑起话题,想分散她的注意力,“我以前在凛北的时候可胡来了,受伤是常有的事。
”
“有一回南宫炼大老远的过来找我耍,我就带着她到山顶上滑雪,结果翻了车,我俩从半路就开始滚。
”
想到那画面,扶念不由勾了下唇角,“然后呢?”
“我倒还好,早摔出经验了。
炼比较倒霉,一直滚,撞到了山石才停下。
”百里祈年回忆着那时,道:“她怕家里责罚,受了伤便也没回去,在凛北住了好几日,都是我偷偷给她上药的。
”
扶念忽然问:“也伤到了肩背?”
“不止,”百里祈年道:“浑身上下伤了好几处呢,她爹知道了肯定要罚禁足的。
”
顿了一会,扶念没有回头,沉声问:“那……她是不是也要脱衣服?”
百里祈年:“对呀,不脱怎么上药?”
当然也不至于都脱光,而且过程极快,因为她总忍不住嘲笑南宫炼滚下去的姿势,那人就骂骂咧咧的催,恨不得一完事就跳起来打她。
都是上药,百里祈年却没有像现在这般复杂的心思,只因面对的人不同。
扶念听了脸色微沉,过了半晌才道:“应该罚你,玩起来不知深浅。
”
“罚过很多次啦,”百里祈年撇撇嘴,“只是我总屡教不改。
”
“那就是罚的不够狠,”扶念咬唇,声音里带了些许怒意,“换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