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对着面色为难的任义说:“我们走吧。
”
任义虽然看不惯这些行为,但无奈没有能力和傅家叫板,他手扶着轮椅,准备带阮叶离开后,另找一家医院。
正当他背对着门,准备转一圈往外面走的时候,手忽然被人重重地压在轮椅上,不能动弹。
一道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彻病房:“谁允许你们赶走我的人!”
知秋脸色愠怒,对着狐假虎威、滥用职权的曹广,冷笑道:“我知家在这所私人医院持股30%,曹医生却硬要赶走我知家带来的人,这家医院恐怕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,还是尽快另谋高就吧。
”
曹广哪里能不认识知秋,想到刚刚说的话,他神色慌张,眼睛看了看气喘吁吁的知秋,又看了看轮椅上阴沉的阮叶,最后目光乞求地落在了震惊的傅尚月身上。
傅家在这所医院的持股也是30%,如果傅尚月铁了心要保他,即使知家在a市如日中天,也奈何不了在傅家羽翼下的他。
傅尚月显然也愣住了,她没有弄清傅谨言住院的前因后果,她横行霸道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遇到比她的作派还要大的人。
最终是被傅总派来跟着夫人的王助理开了口,他神色恭敬,语气谦卑:“知秋小姐,傅夫人不知前因后果,对此多有冒犯,还望您海涵。
”
知秋没有听到傅尚月刚刚恶毒的侮辱与恐吓,她摆摆手,无意纠缠下去。
没有注意到背对她的阮叶暗淡的目光,和被羞辱后攥紧的拳头和受伤的手掌。
一股突如其来的暖流,忽然从知秋所坐轮椅的把手处传来。
真话系统的被动被触发了
“傅太太当初是怎么逼宫上位,难道你自己都忘记了吗,我可是听说您当年可是和好几个alpha纠缠不清,不知道给傅总戴了多少绿帽子。
”知秋坐在轮椅上,冷笑着出言嘲讽:“您当年怀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