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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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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这机会,谁能乐意守寡呢。

    却见若霞突然往下一跪,道:「多谢夫人体恤,若霞有一事要坦白。

    」 宋伶不解,道:「你说。

    」 「那日之后,除了若霞外出到黄大川那里私会,仍有几次,瞒着夫人让他入园;只带他入房,不敢在园里放肆。

    」 「这……」宋伶思考这阵子,不觉夜间有异,若霞若不主动说,宋伶也不会知道。

    她轻叹口气,道:「若是以前,我肯定说你玷污茗萱苑的清白,倒不是此刻与政二爷私通,不好说你:而是明白……」 宋伶思量言词,道:「明白怎会如此思念……唉,你们有分寸就好,起来吧。

    」 「谢夫人体谅。

    」 宋伶自书案前移到坐榻,将早饭吃完,若霞端着一小盅瓷碗过来,说:「这是政二爷留的补药。

    」 宋伶不疑有他,将微温的药水一饮而尽;若霞另外送上一杯茶水,让宋伶冲过口中苦药。

    口中苦,心里甜,回忆刘言政的一言一行,度过日復一日的日子。

     明白月圆之时能与刘言政相见,且两人身心契合,让宋伶心绪平静稳定;平日见到刘言政没有显露过多情绪,更不会患得患失地心慌意乱。

     刘言政来接刘禹时,依然会送上装有礼品的漆盒,纪录漆盒物品的信笺盅,仍藏匿心意,抄录露骨的情爱诗词;宋伶看得脸红心跳,细细回忆相处的细节,夜里拿玉棒思念刘言政。

     唯一有点不安,便是刘言政次次灌精到腹里,就算声称杀精膏能避孕,仍怕有意外;这份担忧,待月事来了才松口气。

     月事期间,宋伶连摸摸自己抚慰都避免;月事一过,宋伶就梦见栩栩如生的春梦。

    她与若霞一同在床上,拥抱各自的男人,并肩一同被男人用力衝撞晃动,呻吟高潮。

    接着男人交换女伴,宋伶心底不愿,却不是不愿意接受黄大川,而是不想让刘言政与若霞一起。

     男人让她趴在床上,抬起她的臀,让粗热的男根充满小穴,宋伶的不满化为娇喘;男人将她抱起,让两个女人的胸脯贴在一起,彼此带着香气的喘息,在对方耳边廝摩,承着男人们的衝撞甜腻呻吟。

     梦中刘言政对若霞说:『没有名分,你不过是个普通的下人,夫人却处处为你想,可得更加用心服侍夫人。

    不光是平日生活起居,夜里也得体恤。

    来,好生服侍。

    』 两腿被身后的黄大川拉开,宋伶半躺在他壮硕柔软的身躯上,小穴仍含住的的男根,不时向上顶。

    若霞顺从男人们的要求,跪伏在宋伶腿间,伸舌吸舔她的阴蒂;被顶弄时,阴蒂、阴脣上下滑过若霞的唇齿,让宋伶爽快极了。

     隔日醒来,宋伶霎时有个想法,刘言政一个月来一次,不知黄大川与若霞约定何时,或许有机会,能填补空虚。

     宋伶赶紧捏脸颊让自己清醒,告诫自己别被梦境蛊惑;有一个刘言政已是离经叛道,还能说服那是彼此情投意合;再随意要一个男人,还是黄大川那种市井之民,就真是毫无廉耻的荡妇了。

    而若霞,虽在梦境中数次与她裸裎相对,宋伶也看过女子间相互抚慰的春宫故事,她可全然没那种念头。

     到叁月十六,这日订好时间,辰时茗萱苑关门后,就到边门让接刘言政进来,不需等到二更。

     萱苑大厅摆了大厨房拿的晚饭,宋伶又让若霞在小厨房多做几道菜。

    自己则用心梳妆,拿下朴素的发簪,挑选金丝珠玉装饰的金步摇,妆点红脣,坐在桌前等待。

     听着庭园脚步接近,一人停下,一人继续前进,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四目相接,藉着烛光,宋伶见刘言政神色由讶异,化为灿烂笑容;宋伶巧笑低头掩盖羞红的脸,盛装的模样,确实让对方感到惊喜。

     刘言政快步坐到宋伶身边,握住她的手,一手挑起宋伶的脸;宋伶看向对方,眨眼回避对方欣赏的目光,忽然被吻了一嘴,分开时,垂眼见胭脂沾上对方的嘴。

     宋伶自怀里抽出手帕,押上对方的唇,轻轻擦拭,道:「还没吃饭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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