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、穴口周遭绕着擦拭。
就算是涂抹药物,这些接触依然让宋伶难以按奈,下体不断收缩,敏感的反应感官。
刘言政此刻却是正人君子,抹完药后,就将宋伶放着,再往浴室洗手。
宋伶放下双脚,拉整单薄的外衣,深呼吸缓和体内的骚动。
刘言政再次回来,将宋伶抱起。
「带姐姐吃点东西。
」
看刘言政穿着得体,自己仅有一身单薄外衣壁体,久违感到羞耻;到了大厅桌前,刘言政依然抱着宋伶让她坐腿上,一手夹菜餵食宋伶。
「姐姐休息时,我已经吃过了,想吃什么便说,我替姊姊夹。
」
刘言政一边夹菜送到宋伶嘴边,一边道:「过了今日,不知何时,才能如此愜意与姐姐相处。
」
月圆之约能循例,但这两天碰巧遇上刘太夫人与许雅不在府内,才能这样放肆;日后只有一夜姻缘的时间。
听刘言政还会再来,宋伶已经在盘算,如何捱到下次月圆,以及避开经期撞上两人相约之日。
「我曾向娘提过,让姐姐也帮府里的事务。
姐姐不仅识字,还懂诗文,品味高雅;娘此时还有不少生意,是与女眷直接谈;那些我不便接手,若能由姐姐出面,岂不是好事?」
宋伶心下感激,却也明白这不可能。
「那些生意,还有政二夫人在呢。
」
「她是商人之女,懂些字、懂数字,可她不懂品香,丁香味与月桂味都分不出,只能默守现有的清川香贩卖。
」
「上回接小禹,带一份新调的香让姐姐试,姐姐隔日说前香过于浓烈,后味显得平淡,若有梅果香更好。
那款取做冷溪青梅,近日已有成品,据娘送去各府闺阁,深受各家小姐喜爱。
改日有机会,我对娘说明白,冷溪青梅出自姐姐的见解。
」
「这……」宋伶感到为难,道:「算了吧,若问起我两如何谈起调香之事…」
「就说我接孩子,顺便让问问姐姐对调香的意见,没什么好瞒的。
」
宋伶更担心许雅的反应,或许妯娌关係,不会让许雅有多馀的眼光;那么,自己日后面对刘言政得更加光明磊落,不能让许雅起疑心。
「以姐姐的才能,埋没在此太可惜了。
」
居然有知心为她着想,宋伶斗大的泪落了下来,伏在刘言政胸口,轻声啜泣。
刘言政搂着宋伶轻拍,宋伶心绪渐渐稳定,哪知本是离经叛道与二弟一会,居然真能遇到知己。
「我拿不定太夫人的脾气,二弟若觉得可行便做;若真有踏出茗萱苑那日,姐姐我……」宋伶羞赧低下头,道:「我俩都这样了,真不知还能以何为报…」
「姐姐不忘二弟的好,就足矣。
」
唇舌交缠间,刘言政抱起宋伶往卧房走;宋伶被放在床上,休息一阵后,预料将会发生的事,宋伶却感到有些吃不消。
羞红着脸道:「二弟用了药,这么放纵不伤身吧?」
「无妨,就算今天累了些,日后多养几日就好。
」
听刘言政这么说,宋伶说不出自己有点吃不消,抬手就要替刘言政宽衣。
刘言政握住她的手,道:「先前听姐姐曾以角先生自娱,不知那东西是否有收在身边?」
宋伶点头。
「二弟想看看,姐姐如何以角先生自娱。
」
宋伶咬唇,娇媚地瞪了刘言政一眼,转身爬往床铺内暗格处,将那根玉棒拿出。
刘言政接过端详,尺寸可说是小巧,却也比刘年晋大了。
「姐姐如何与它玩耍?」
宋伶被问得脑袋发热,就把最近的做法说了。
「把被子捲起…那玉棒后端有孔,穿过丝绸后绑在被捲上…」
宋伶说不下去,刘言政依言捲了一个被捲,将玉棒绑上,当做一个勃起的男人躺着。
「姐姐试试。
」
看刘言政含笑的目光,以及挺立的玉棒,先前还觉得自己吃不消呢,此时腿间一阵搔痒。
在刘言政的目光下,宋伶跨在被捲上,两指分开已湿润的阴唇,沉下腰贴近玉棒,调整位置往下坐。
比不上刘言政的粗壮,然而这一天一夜操弄下,玉棒进入时仍有撑开的痠胀感,宋伶看着刘言政,挺腰扭动。
宋伶看着刘言政将衣服一件件脱下,露出精实的身躯,弯身站在宋伶面前,握住阴茎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