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得喷水的爱液。
男人结束时,将精液射在宋伶屁股上,她能感受到那热度与黏稠感,都与刘年晋她的不同。
男人离开一会儿,带回沾水的布巾替她擦拭;擦过屁股、大腿、下体,跟爱抚似的,宋伶呢喃宛若哀求,想要男人再次进入。
她很快得偿所愿,男人在肉穴抽插,热度自小腹带到指尖、脚尖,诉说她想要男人,跟刘言晋完全不同的男人,像刘言政,甚至是黄大川那样能猛烈肏她的男人。
黄大川的名字冒出,眼前的情景就成了茗萱苑的庭院,她躺在泥地上,被那个肥硕粗鲁的男人拉开腿肏,下流的眼睛盯住她晃动的乳房,接着张口含住吸吮。
吸完一边换一边,在她身上抚摸的手指,还摸入臀缝之间,往后庭洞口按进去。
肉穴被抽得发麻,她无心留意后穴的感受,下一刻就被压腿抬高屁股,肉棒挤入后穴。
『别怕,你是两个穴都能爽的母狗。
』
果然是粗鄙之人,居然用这种方式玩弄她;然而在一次次又重又深的顶撞之下,骨子里别有一番滋味流窜。
宋伶梦中被肏得舒爽,全然不知实际情景如何。
黄家兄弟深知不可留下破绽,每回来找宋伶,都是将她脱光,抱起放到屋内的桌子或椅子上办事。
黄二河清楚迷香丸的用法,不仅是春药能让宋伶慾火焚身,更能让她恍惚失智,说什么她便会想成什么。
将她放在房内一张太师椅上,两腿掛在扶手上,下体大开方边操弄;说是云台松树,她的梦中依水墨画中见过的情景描绘。
且在这状况下,问什么她都会老实说,只是肢体无力,言语也含糊不清。
黄二河听见宋伶先前喊『二弟』,清楚刘府状况,便知道是指刘言政,然而还是得以防万一,避免跟她心中所想不同,就不喊『嫂子』,而称『伶姊姊』。
肢体无力的宋伶在被昏睡中玩弄到失禁,并不是第一次,毕竟安神粉松弛她的精神与身体,肉了刺激就无法忍住。
而此时能听着她嚶嚶呢喃、若泣若诉,是用了迷香丸才有的风情,始黄二河慾火高涨,更加卖力扭腰;进入后庭也没有太大窒碍,没多久,宋伶就被抽得娇喘连连。
黄二河满意地将她抱紧,倾身亲吻宋伶的嘴,捨不得在高潮前拔出,就射在宋伶肠道内。
随后冷静下来,间着麻烦,却也得处理善后。
为宋伶清理身子期间,宋伶药力未过,碰她几下,就扭着身子呢喃;黄二河忍不住又往她后穴操弄一番,这次忍住拔出来射在地上,赶紧将宋伶身子擦乾净,抱回床上,在她身上扑上她专用的清川香香粉,在腿间抹上消肿镇静的药粉,让她醒来不会感到有异样。
接着替她穿好衣服盖上被子,再将将椅子、地上都擦过一遍,这才往若霞那而走。
而在宋伶梦中,黄大川突然取代刘言政,心中却说不上失望或讨厌;后穴被抽着,男人粗糙的手摸上湿润的阴蒂,宋伶瞬间就高潮夹紧后穴的肉棒颤抖。
男人亲吻她,快速抽动,然后重重一顶,把高潮的精液射在她体内。
她的身躯敏感,彷若能感受到那黏稠的液体在体内滑动,男人手指深入扣弄,说着要替她弄出来,又有手指搓入她小穴,弄了几下又让她高潮颤抖。
湿布巾擦过身上也是挑弄,没替她擦拭多少,男人从后方将她抱住,肉棒再次进入后穴衝撞;手指也不断挑弄阴蒂,或是插入前穴抽动。
『简直要疯、要爽疯了!』
男人在她耳边訕笑,道:『辛苦姊姊守空闺。
』
这人是谁?宋伶一时混乱不已;黄大川怎么可能喊她姊姊,而风度翩翩的刘言政又怎会自后庭侵犯她?
迷香丸建构的情景一旦有衝突,便无法敞开心房享受情慾;慾望仍是慾望,却不再能坦然接受违背礼教结合、或是甘心当一隻犯贱的母狗。
黄二河脱口骂她母狗时,便觉得不对,然而宋伶当下没有异样,于是继续干下去。
黄二河见过刘言政,知道他平时怎么说话,那位公子不会对宋伶这种书香女子喊母狗。
宋伶没有马上对这词语与情境衝突有反应,反而联想到黄大川,因此接受母狗这个称呼,坦然接受让男人插入后庭;突然又冒出刘言政的说话方式,让宋伶惊慌不已。
这种心慌,在宋伶醒来时仍在;一般顺利以迷香丸爽快的女人,醒来后只记得一场舒爽的春梦,就算想起礼教,想起廉耻,想起梦里荒唐淫荡无边,仍是喜爱那场春梦。
宋伶心绪慌乱无措,腰腿虚软,下体没有遭受激烈抽插留下的感受,只有怀念梦中各种淫靡而生的搔痒;因此就算若霞曾有放男人进苑的前例,宋伶从未猜想,夜里是真有人闯入侵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