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宋伶拿起时看女瓷偶落下,还以为弄坏,吓了一跳。
拿起仔细查看有无毁损,确认无事后,观察两个瓷偶的造型。
女瓷偶两手抓腿左右大开,腿间有个洞;男瓷偶两手撑在腰后,圆润肚子下方有挺起的条状物。
可将男瓷偶腿间的条状物插入女瓷偶腿间的洞,宋伶操作着,脸颊发热,身体、尤其下体涌现莫名的骚动。
另一个箱子的压箱底,放着一个木盒与春宫图,这副春宫图上只有一个女人,女人侧躺张腿,腿间有一根条状物插入;条状物后方穿过一条丝绸,绑在那女人脚踝上。
看起来那女人藉由脚踝上的丝绸,扯动插在下体的条状物,再以脚推入,脸上是销魂愉悦的神情。
图画角落写着:与角先生同乐图。
宋伶打开木盒,里面是一根仿男人下体雕琢的物体,一端圆润有冠及些许皱褶,尾端有孔洞穿过一带丝绸。
拿起颇有重量,是以成色不佳的玉石雕琢,握起来温润光滑;粗细约有自己两指宽,长度与中指差不多。
宋伶无法抑制好奇之心,当晚,就拿这角先生,接触下体私密的部位。
她模仿春宫画上的女人、瓜果中的的女人,张开腿,让这条状物磨蹭下体。
不得其门而入,犹豫间以手指往下探,一吋一吋抚摸自己的溼热的软肉。
磨蹭阴蒂带来的新鲜感受让她沉迷,更加用力、快速,直到身体窜上紧绷的快感;她咬牙忍过,躺在床上缓了一阵。
心想这就是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?但还尚未用到角先生呢。
再次将两腿大开,手指贴着会阴往下,触碰到湿热的凹陷处,再用点力,手指便顺着穴口进入。
找到了……宋伶抽出手指,拿起角先生,无师自通地,将角先生在下体磨蹭沾上体液;前端底在穴口,并没有办法立刻顺利进入。
想起先前大嫂所言:『日后你出嫁,与丈夫初次行房,难免不习惯,甚至可能会害怕有人这么对你,为了传宗接代,这是必要之举。
』
若这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的必要之举,那些春宫画、瓜果中的瓷偶脸上,怎都是乐开怀的神情?宋伶拿着角先生,一下、一下往穴口顶,渐渐有湿润黏腻的声响,随角先生顶着穴口渍渍作响。
总觉得自己渐渐跟春宫图女子那样,笑着感受这种滋味。
反覆被顶弄得穴口,再多用一点力气,宋伶感受到角先生前端突入那圈桎梏滑入,感受一阵疼痛。
大嫂虽想带母教导未嫁女子,然而宋伶自负学有诗书的文人气,大嫂起了头之后,斟酌再三,简单交代男女之事,并未说明细节;比如初夜落红。
然而,当宋伶忍痛将角先生抽出,见到血痕当下,以为把自己弄伤了;随即她便想到,这就是所谓的落红。
她曾读过一些戏本,剧中人关心新妇是否落红的桥段;她没问过,也没人与她提过这实际的情况是什么,此时她懂了。
用角先生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,宋伶心慌地收拾,尚未能如画中之人那样,感受角先生反覆抽插的美妙。
但宋伶没有忘记磨蹭阴蒂的快感,此后夜里,宋伶总是夹着角先生磨蹭,未曾再让它进入。
然而已经造成的结果无法挽回,就算对人说处子之身是自己拿角先生破的,除了貽笑大方,刘太夫人怎会因此对她改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