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她的腰腹被高高抬起,即使是躺着也能看见他那根粗的可怕的东西,整根进入到她身体里面。
穴口像可怜的小嘴一样,被迫吞吐着棒身,被插到里肉外翻,吐出白沫黏腻在穴口,又蹭到青筋凸起的棒身上。
更可怕的是另一根随着戴麦尔的动作,挤进狭窄的臀缝,顶上菊穴,随时都有可能顶进去,前天两根同时进入的噩梦重现,让她崩溃哭喊,“不要!我不要!”
“你出去……”
可她越是表现出抗拒,越是迎来了他狂风暴雨般地顶送,或许是戴麦尔顶得太用力,腿根拍打在她娇嫩的臀肉上,发出淫靡而又急促的拍击声。
一下子彻骨的疼,一下子销魂的麻,身子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停徘徊,变态的对待将她的意念撕扯得如同败絮般凌乱。
季白张着嘴大口喘息,脑子嗡嗡的叫嚣,额头之中的地方忽然像被人从内用硬物撞击一般的响。
刚开始疼痛总是占上风,但是到了后来,下身的销魂感受越来越强烈。
久旱的小穴被肿胀的阴茎摩擦得红肿不堪,即疼痛又畅快,它不受控制地紧紧吸着棒身,配合着它的插入一张一合。
“啊啊啊啊!”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凶猛的对待,她尖叫着到达了高潮。
季白全身都紧紧绷住,下身有大量的液体唰地喷薄出来。
刺激过度的阴道因为高潮而急速收缩,将他的分身含得死死的。
温热的液体浇灌在龟头上,他几乎双目赤红,看着被肏得吱呀乱叫的少女,再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。
肉体一直处在高潮和痛苦之间不住地徘徊,精神却快被这磨人的痛痒折磨得快崩溃了,季白再也无法忍受,哽咽着控诉:“混蛋!你想弄死我就直说,不用这么折磨我……”
戴麦尔神情一顿,速度不减,修长骨感的手指抚上她的脸,轻轻擦去眼角的泪,柔声开口:“你是我的主人,我怎会让你死呢。
”
他笑着看向她,“我只会让主人爽。
”
季白抬眼视线刚好和他对上,明明是笑着的,可那笑却不达眼底。
心底一凉,她知道他一定生气了,她的话再一次惹怒了这只喜怒无常的恶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