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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吃醋了,不行吗。”(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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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鸣玉的目光在你与谢凛间轻轻掠过,最终垂下眼帘,声音放得很轻。

     “是我来得不巧了。

    ” 你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,却讪讪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 谢凛惯是能言善辩的,此刻却只顾匆匆合拢被扯散的衣襟,甚至还往旁避让几步,生怕再被人剥下衣裳似的。

     此番做派、分明是将你当做当街调戏良家的登徒子。

     可你分明一片好心、分明是在关怀义兄…… 暮色渐沉,你也没了闲逛的心情,与他们二人在诡异的沉默中回到客栈。

     只是今日这遭委实冤枉,直到夜里,你仍是心有戚戚,只觉自己此身清白苍天可鉴,断然不是那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之辈。

     横竖也睡不着,干脆披衣起身。

     只是站在房门前,你忽而又有些犹豫,曲指悬在空中顿了许久,才轻轻叩响。

     门扉应声而开。

     室内烛火未燃,唯有些许微薄月光。

     鸣玉一身素色中衣,发间珠饰尽卸,唯余一支青玉簪松松挽着几缕散落发丝。

     他似乎并不意外你的来访,略一颔首,侧身让你进来。

     你坐在案前,忽然却不知该从何说起,只能先铺垫一下,“今日那胭脂……” “无妨。

    ”他低声打断,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
     一时又是沉默。

     你终于忍不住道:“你往日不这样的。

    ” 他闻言,忽然抬起眼睫看你,眸光几许复杂,叫人辨不明晰。

     手自怀中取出一物,轻扣在桌上。

     那轮廓有些熟悉,你借着月色看了会儿,才想起是店家额外赠的玉佩。

     “为何赠我?” 他低声问,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边缘新月似的弧度。

     当时你已将另一枚玉佩收入袖中,只是过了大半日,早不知随手丢到了何处。

     脑海中忽然模模糊糊想到点什么,只是那思绪一闪而过来不及抓住,只得随口答道:“就是想给你。

    ” 鸣玉摇头,“这是你赠我的第一件礼物。

    ” 他声音放得轻缓,似乎是为了让你听清,却也很笃定。

     “你是为了气他,才赠与我的。

    ” 你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 看他说完便错开视线,薄唇微抿,忽然明悟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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