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
”
两个人难得安静地吃了一顿饭,南夏其实很想跟他说话,但温聿秋不愿意跟她说。
“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,肚子不饿吗?”
“……”原来有的人表面上一声不吭,一直看着她吃了什么。
吃得差不多了,温聿秋问她头还晕不晕,她说还有点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,先前跟他接吻的时候感觉自己差点窒息。
温聿秋看她一眼,没说什么,所以南夏不知道他想说的是,晕刚刚还在那儿逞英雄要帮他挡酒。
想到这,他心口又软了几分。
饭吃完了,计生用品也送过来了,原本南夏很想跟他滚床单,吃饱了之后倒是心思减退了一点儿。
她突然觉得跟温聿秋待在一起,哪怕一句话不说也是让人安心的。
南夏抱过来小秋秋跟大秋秋打招呼:“这是你daddy,喵一声。
”
猫猫一脸不乐意,虽然这位长得很帅,但是认爹也太草率了点儿,于是将猫脸无情地转了过去。
“叫啊,daddy。
”
猫猫这会非但不理,还从她怀里飞窜了出去,留下她一个人坐在原地,大大的眼睛看着他,睫毛上下颤动,像极了她养的那只猫。
看来那只猫不该叫秋秋应该叫夏夏。
南夏朝他笑了笑,脸上好像还带着点“家教不严”很惭愧的意味:“下次再让她叫。
”
“没事,”他眉间带着戏谑,“已经听见了。
”
“……”
真会占便宜。
聊完天两人像是回到了从前,南夏向他解释之前的事儿,但是似乎没那个必要。
因为温聿秋说他都猜到了。
温聿秋何其聪明的一个人,大概知道这其中的隐情。
但南夏说的话太过伤人,连他都被她说服了。
爱令人自卑。
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,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抛开家世是否有她喜欢的东西。
真正让他不能原谅的,是南夏说的那句话。
他留在临城是为了开启新的人生,自然也跟她逃不开关系。
他偶尔会去偷偷看她,看她没有自己仍旧过得那样好,看她同异性同事说笑。
他心里想,或许她当初那句话的的确确是真心话。
分开的那段时间,他没有一刻忘记过她,却也没办法再去找她。
假设在听到那些他仍旧选择主动找他,他该有多低贱。
可是今夜被她留下来的时候,看到她哭的时候,看到她被为难的时候,太多太多时候,他都有低贱的冲动。
他笑了笑,有些认输的意思。
南夏说是她没有勇气陪他面对,温聿秋说可是他又何尝不是没有勇气。
失去了她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,而如今像是重新活过了一次。
南夏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腿上,说着对不起,她太久没跟他有肢体接触,其实到现在这一刻仍旧觉得有些微的陌生感,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变了。
但又是那样地熟悉,好像离开了很久又回到的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