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夏喃喃,声音微不可闻:“为什么?”
他没办法回答,因为他不知道她问的是她为什么不能关心还是为什么他不能回去了。
南夏没忍住掉了眼泪,她平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这会儿被酒精影响泪珠不值钱地往下掉。
他很少见她哭成这样,拿了纸巾帮她擦干净,坐在前面的助理往后看了一眼,似乎不理解这是发生了什么,还以为温聿秋欺负了她。
他的指弯拂过她的脸颊,妥协地开口:“回不去了,这个答案满意吗?”
温聿秋敛着眼睑,败给了她:“没有牺牲和妥协,只是一个单纯的选择。
”
厌倦了繁华的人去过不一样的生活,更多像是一个挑战。
到了楼下,温聿秋抱着她上楼,问她住在哪一层,她说三十二楼,在电梯里的时候南夏突然觉得哪儿有些不对。
温聿秋将人送到门口,用她的指纹开了锁,一进来,一只三花就直接迎了上来,察觉到来的人不是铲屎官颇有敌意地朝他凶巴巴地喵了两声。
小猫也只能朝他喵两声,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主人被抱到了卧室里。
温聿秋实在不想管她,可是身体又像不受控制似地弯腰帮她脱鞋。
他一手扶着她白皙的脚踝,另一只手轻柔地将搭链解开,顺势将高跟鞋脱下来。
再盖好被子,温聿秋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柚子水放在床头柜。
原本准备走,衬衫的袖子却被人紧紧攥住。
南夏的眼睛执拗地望着他:“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住在哪儿?”
第77章
又为什么会刚好到临城。
她想到他这短时间的淡漠,想到他每一个表情,以为他心里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,却没想到还是抓住了破绽。
她的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攥出了痕迹,好像生怕他现在会突然消失在她面前一样。
温聿秋可以不给这个答案,也可以编造一个谎言,可已经醉酒的人都觉察到了真相,她那样聪明,他再掩盖也是徒劳。
橙色的灯光下,他的五官渡上一层温暖的光,衬得他温和了许多。
他几乎是以投降的姿态告诉她:“我承认,忘记你是件很难的事儿。
”
温聿秋的表情像是在认输,他承认了这个事实,这对于他这样孤傲的人来说几乎是主动地将自己的尊严拿出来践踏。
他抬起眼看她,隔着层雾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,口吻听起来像是问她早上吃什么那样简单和轻松:“你呢,除了同情和怜悯,你的心里还装得下别的东西吗?”
温聿秋动作轻缓地将她的手拿开,用平静的语气叙述着事实:“如今我已经不是你当初喜欢的那个温聿秋,不值得你迷恋了,不是吗?”
南夏的指甲嵌入掌心,将那块肉掐得生疼,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往外走,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她的世界。
当初她没有勇敢一次,陪他面对一切,难道现在的南夏还要重蹈覆辙吗?
她恨自己的懦弱,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说那些话给他增添一道难以抹去的伤痕。
南夏掀开被子,甚至顾不上穿鞋就往外跑,她追到门口挡在门上,不让他走。
温聿秋很有耐心地看她,想知道她告诉他什么。
但她没有说一个字,踮起脚跟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。
思念如同潮水般在两人之间倾泻,只是撬开了一个口子就汹涌而至,几乎将一切都覆没。
温聿秋尝到了她的泪水,很咸。
她闭着眼睛,因为哭过的原因眼尾脆弱的皮肤泛着红,像是被蹂躏的花瓣。
温聿秋没动,任由她撬开他的牙关,用从他那学到的技巧加倍返还。
她亲得很凶很急,隐约发出轻微的哽咽声,手指放在他腰上,拽出他的衬衫。
他没反应,她有些迟疑地睁开眼看他,女人妖艳的眼睛蒙了层雾,脸颊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