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笑,像海棠花瓣落入温柔的春水里。
从外面回去后,温聿秋脱下沾了味道的外套。
他手上还有点工作没完成,所以换了衣服以后坐在昏暗的吧台前,拿出电脑办了会儿公。
白衣黑裤,衬得人身姿修长。
南夏醒得早有些犯困,洗澡后眯了会儿起来,客厅里的男人仍旧在工作。
电脑屏幕上反射的淡光映照在他脸上,优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防蓝光的银边眼镜。
南夏穿着睡衣走过来,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。
她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,看到时间已经很晚了,随口问:“你饿不饿?”
她想着要不然给他点个外卖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南夏拿出了手机,思索着给他点个什么外卖。
抬起眼时瞥见他摘下了眼镜,看了她好一会儿,眼底晦暗不明。
南夏靠近他,也没察觉出哪儿不对,将屏幕凑到他跟前:“你想吃什么?”
她刚洗过澡,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柚子香气,细细的银链顺着锁骨的线条往下延伸,在微弱的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泽。
温聿秋顺势搂住她的腰,将她放在自己膝盖上,裙摆之下那样密不透风地连在一起。
南夏没往深处想,嫌这个姿势腻歪,只动了一下就被他摁住。
细密的吻落了下来,几乎是诱哄的语气——
“你喂我。
”
她耳根发烫,想不明白分明刚刚还清冷地坐在那儿的人会突然想起这档子事儿来。
白皙的手指扣在台子上,南夏想,他是对其他事儿欲念浅,却在这件事上格外重欲。
远处一盏昏暗的灯映在她身后,纤细的身影像是绷紧的弦,格外地动人。
月影晃动。
南夏有些受不住女上的姿势,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来的痕迹越来越深。
浪潮涌动,似乎下一秒就要倾斜而出。
她说出的话语也断断续续的:“温聿秋,我要去卫生间……”
男人宽大的手掌撑着女人的腰,轻声哄着:“别紧张。
”
她也想不紧张。
汹涌的浪潮非但没有退去的意味,反而将她几乎淹没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洗完澡后回到卧室,南夏已经无心去想他有没有饿着,毕竟刚刚他刚刚半仰着靠在台子上的时候扣子扯开半截,眼尾都透着餍足。
想也知道,是饱了的。
身后感受到凉气,带着点儿雪松气味,想到刚刚差点儿丢脸,她也不管这到底是谁的领地没让他上床。
温聿秋在床侧站了会儿,俯身将她被子角掖好。
南夏听到他说:“刚刚咬得那样紧,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。
”
“……”
她心里存着点儿气,一直持续第二天,骄纵地让他在前面开车。
温聿秋也不介意在这种小事上惯着她,透过镜子看她眯着眼睛睡觉,轻声问:“平时控诉我在公司里奴役你,所以在家里就要翻身当主人了?”
南夏想她哪儿算主人了,睨他一眼:“我是主人昨晚也没见你听我的。
”
他眼尾还残留着几分欲色,意识到她说的哪件事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