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音掺杂点儿笑意:“等这边事儿办完了就回去陪你。
”
她从这句普通的话里却感受到几分温情的意味来,心底莫名有一股暖流经过。
南夏说:“好。
”
温聿秋挂断电话,重新坐到木质屏风后。
他姿态端正,眉目如画,如玉的指尖端起面前的茶盏。
面前的人道:“这真是件稀罕事儿,从前倒不见温公子跑这样大老远来求东西。
”
听到这称呼,他抬眼:“您可别取笑我了,只不过是顺路而已。
”
嘴上说着顺路,却也是奔波了许久。
他也不挑破,看在温聿秋和送的那套高价难寻的瓷器的面儿上,将温聿秋要的礼物送给他。
回京那日,许是气温变换的原因,温聿秋有些感冒。
那周他工作并不轻松,为她筹备生日宴却还是亲力亲为。
南夏知晓的时候他正等着她换礼服,长身立在镜子旁,也没有半分避嫌的意思。
那礼服有些繁复,她一个人穿不上。
南夏避开他穿上,而后背过身等他帮自己整理。
她原本想说自己并不需要这样的排场,又觉得到底是温聿秋安排的,也不好扫兴:“不是说不叫旁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?”
她光滑的脊背露在他跟前,蝴蝶骨的轮廓极其漂亮,叫人生出不让旁人窥探的想法。
细微的触感爬上脆弱的皮肤,南夏呼吸一窒,感觉他另一只手稳稳地从后面扣着她纤细的腰。
明明是在帮她系后面的丝带,却好像是某种暧昧的姿势。
她想起某个夜晚,她需要微微垫着脚才能跟上他的频率。
温聿秋指尖时不时地碰她,带着轻微的痒,他听着这话好笑:“是我见不得人,还是我们的关系见不得人?”
好像她回答哪个都不合适,南夏只好说:“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
”
他指尖力道温柔,若是她能看见他的表情,也必然是绅士儒雅的,却猝不及防地将她摁下去半寸,身后贴着她。
“我不知道。
”
南夏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越来越爱耍小脾气:“你就是想借口欺负我。
”
温聿秋轻声笑:“真要想欺负你,你觉得还穿得上这身衣服吗?”
说完,他将最后两颗扣子扣好。
南夏松了口气,回过身却被他捞在怀里,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将她抱在腿上亲吻。
那条蓝色礼服极其地美,铺在他黑色的西装裤上像一片耀眼的星河。
他也不过是过分了点儿,侵略性强了点儿,便被她咬了唇瓣,所幸力道并不重,否则今个儿怕是不好见人了。
温聿秋垂眼看她,刚想说什么,瞧见她仍旧迷/离的表情,头发散乱地披着,明明咬了他却透着几分无辜的样子。
他揉了揉她的唇瓣,只是轻声问:“属什么的?”
南夏知道他在骂自己,说:“我还没用力呢。
”
“下次换个地方咬。
”
她因这流氓的话踢他。
化完妆,南夏的头发盘了上去,从后面看十分饱满,细碎的头发落在白皙的脖颈上。
所幸温聿秋请的也只是圈内的好友,也没有公司的人,所以不怕暴露什么,除了跟她交好的沈雨姝。
她走到大厅,看见水晶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