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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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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她靠在椅子上休息,听到外面轻微的声响,原来是下雨了。

     京市少雨,不似江南常常烟雨连绵,她半梦半醒间有些恍惚,一睁开眼,看着水珠儿顺着玻璃蜿蜒而下。

     临下车前,她算是清醒了过来,不知道是乱动还是什么原因,耳饰少了一只。

     她摸着耳垂四处寻找,旁边的温聿秋不知道她在找什么,往地上看,在自己的脚边看见了那枚遗失的耳环,金属的质地在灯光下微微发着光。

     他俯身捡起,见她还在找,温声道:“过来。

    ” 温聿秋垂着眼,抬手要帮她戴上,可那样的姿势几乎像是要接吻一样。

    她抬起眼,几乎不敢直视他,怕沉溺在那双深邃的海洋里。

     她耳垂本就敏感,怕被他碰,抬手握住他的手,周围的空气仿佛围绕着接触的地方燃烧了起来,灼得她喉咙干燥。

     她几乎有一种错觉,好像下一秒他的薄唇便会印上来。

    南夏在那一瞬间,惊觉自己居然没有厌恶和抵触的想法。

     她只是从小就活得有些谨慎,太明白趋势避害,也因而她的第一反应是逃离而不是附和。

     假设她今天真的和他发生了什么,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她其实并不想跟他有办公室恋情,不想因为私人情感影响工作。

     这样做的风险太大,而她的性格又刚好是不做冒险的事情。

    犹豫之间,她的那颗智齿又在隐隐作痛:“温总。

    ” 她顾不上耳环,艰难开口:“以后我们还是公私分明点儿吧。

    ” 南夏解开安全带的插扣,刚想下车胸口的带子却被人拽住,以至于她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 温聿秋笑着看她,温和的眼神里却裹着不动声色的强势:“倘若我不想呢。

    ” 第17章 她抬眼同他对视,难以招架他身上无法忽视的侵略性。

     独属于男人的苦艾香将她包裹着,南夏能感觉得到周围的气温一寸一寸升高,在她几乎要缴械投降的时候,温聿秋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 他没让她走,低头认真地帮她戴上耳环,动作轻柔,指尖时不时地碰到她敏感的皮肤。

     末了垂眼看她,小巧的白色花朵点缀在她脸侧,好像在单调的发丝间藏着春意。

     他轻笑:“更何况,现在也不是工作时间。

    ” 南夏的耳侧一阵阵发热,她感觉他好像放过了他,却又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要陷入他的那张网里无法挣脱。

     “车上有备用的伞,”温聿秋温声道:“这两天辛苦了,回去早点休息。

    ” 南夏上了楼,回到房间后摘下耳环时想到什么,耳垂仍旧在发烫。

    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,面前仍旧残留着那时他垂眼看她的表情。

     但也没来得及多想,她有些疲惫,吃了颗止疼药睡了一觉。

     只是半夜又被疼醒。

     即便休息了两天,南夏仍旧没什么精神,被智齿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
     清晨上班前看见房东给她发了条信息,说自己有意卖房,看她什么时候有空能配合一下,到时候带人来看房。

     如果房子真卖出去了,就代表着她要搬家,签的约还有几个月,她倒是还有些时间,只是觉得一方面要应付看房的人感觉被打扰有些不舒服,另一方面想到搬家找房子就觉得很累。

     这处房子也是她当时找了好几天才定下来觉得总体满意的地方,虽然房租高了点但是住着舒服,再找到合心意的未必有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 她下午脸色更难看,温聿秋见到她进来送材料,不由多看了她两眼:“昨天没休息好?” 南夏也顾不上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,解释:“牙疼。

    ” 温聿秋点了点头,说还当是她是被自己吓得晚上没睡好。

     他给她打了请假条,叫她去医院看医生,但南夏明显还有些犹豫,一副不想去的模样,弄得温聿秋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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