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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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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南夏最近虽然在学法语,但仍是入门水平,因而也没能听懂那个外国人说的话。

    倒是温聿秋法语十分流畅,谈吐温和,好像面对任何情况都能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 她听不太懂,只是站在他身侧,维持姿势维持得身体有些僵。

     法国人看了眼南夏,问温聿秋那是他的太太吗? 他回答前看了她一眼,发现她没有什么反应,笑她这段时间学习成果一般,然后道他们没有结婚。

     大概是因他刚刚的眼神,法国人还以为他们是情侣,夸赞他们般配。

     温聿秋察觉到身侧的人紧绷得有些久,垂眼问她要不要一旁休息一会儿,南夏有所犹豫,他敛着眼睑看她:“舍不得?” 她有些被噎着了,然后同法国人礼貌一笑,留温聿秋一个人在原地。

     南夏找了个清净的地儿休息,离温聿秋不远。

     旁边落下来一个人影,南夏抬眼,看见了有几分熟悉的面孔。

    稍微一回想,对方似乎是现在拍卖会上和温聿秋竞争到最后的人,和温聿秋似乎认识。

     她点了点头以示礼貌,但因为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没有多说。

     但许心慈却知道她,过来同她打了声招呼。

     许心慈眼神落在她身上,虽然瞧不上对方但仍旧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漂亮,而且这份美美在骨相里,脱俗的气质加上身上有股难驯的气质,难怪会叫人另眼相看。

     因着温聿秋的缘故,许心慈自然不好得罪对方,只是说:“南小姐,原本我还对这胸针求而不得有些不甘心,今天看到你倒是放下了。

    ” 这话说得有些巧妙,像是在夸赞她又像是在诋毁她。

     夸赞她是说这东西有了归属,不需要再执着,诋毁她是觉得她拉低了东西的档次,也因此这胸针不要也罢。

     换做哪个缺心眼的,也许听不出好赖话,真就迎合了。

     南夏感受得出对方的敌意,其实准确来说也算不上敌意,他们这些人都有一个通病,自认为高一个阶级往往不把旁人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南夏自然感觉得出来对方轻视自己,即便是夸赞又怎么会是真心的呢。

     她笑着说:“也只有俗人需要这些点缀,像您这样即便什么都没有也能气质出众。

    ” 许心慈笑意有些维持不住,她又不是先前没有买的意图,听起来好像她就是那个俗气的人。

     南夏还有闲情逸致吃旁边的点心,眼神看起来很清澈。

     温聿秋走过来,瞧见两人站在一起,随口问了句她们在聊什么,许心慈便将南夏刚刚说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 他心道确实是南夏的风格:“倒是我俗气了。

    ” 一句话将南夏撇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 他垂眸看她,见她唇角沾了点儿碎屑,但不显狼狈,但是有点天真的可爱。

    她平时表面一副沉稳的样子,现在这样倒是难得。

     温聿秋拿出格纹的手帕,抬手想有所动作,想起什么,最后只是将手帕递到她手里:“擦一擦。

    ” 许心慈原本还想再插两句,发现自己好像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再说话也只是自找没趣。

     她唇角的笑意有些凉,只好先找个借口走了。

     温聿秋也没在意,瞧着南夏擦错了地方,唇角染了几分笑意:“另一边。

    ” 宴会结束后,南夏提着裙摆回到车上。

     微弱的灯光落在她身上,裙摆叠在白皙的脚踝边,她微微侧对着温聿秋,刚好露出一整个后背。

     脆弱的蝴蝶骨渡上一层淡淡的光,一截腰肢盈盈一握。

    她想去解开身后的胸针,但又不好够着。

     “别动。

    ” 温聿秋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腰,而后动作不轻不慢地将胸针解下来,他指尖顿了顿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领口卡着的喉结上下滚了滚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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