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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深夜。

    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去,夏老师将我放在床上,自己却站在窗边点燃了一支烟。

    月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,烟雾在指尖缭绕,像一道未解的方程。

     我蜷缩在被子里,看着他沉默的背影,突然觉得陌生。

     夏老师...? 他转过身,金丝眼镜已经摘下,眉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锋利:陈默的父亲是教育局副局长。

    烟头在黑暗中明灭,这次联考,本来内定的第一名是陈默。

    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。

     夏老师走回床边,冰凉的指尖抚过我的脸颊:知道为什么题目会超纲吗?他俯身,烟草味混着情欲后的气息扑面而来,因为那是陈局长亲自加的题——专门为他儿子准备的。

     喉咙发紧,我攥紧了被单:所以陈默他...故意写错? 不。

    夏老师的拇指按在我唇上,他是故意让你赢。

    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,照亮了他眼底翻涌的暗色:现在,我亲爱的第一名...手指突然探入被单,寻到那处还未闭合的柔软,告诉我,你打算怎么报答他? 我浑身一颤,他的指尖已经恶劣地挤了进去:用这里? 不...不是...我慌乱地摇头,我和他... 嘘。

    夏老师捂住我的嘴,另一只手加快动作,数学里最危险的是什么?他的呼吸喷在耳畔,不是错误答案,而是...看起来正确的陷阱。

    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,我在他掌下呜咽着达到顶点。

    夏老师抽出手指,慢条斯理地抹在我锁骨上:睡吧。

     联考成绩公布的第三天,保送名单开始公示。

     我站在教务处的公告栏前,盯着那张红头文件——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,而陈默的名字却不在上面。

     第二名不够。

    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 陈默插着口袋站在走廊逆光处,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。

    他走近时,我才发现他右手指关节缠着纱布,隐约渗着血丝。

     你手怎么了? 摔的。

    他轻描淡写地带过,目光扫过公示名单,保送资格只给第一名,很公平。

    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,落在他的侧脸上。

    我忽然想起集训那天他说的话——赢了我,照片全删。

     陈默...我嗓子发紧,那道题... 嗯?他挑眉,嘴角勾起熟悉的嘲讽弧度,想谢我? 没等我回答,教务处主任突然推门出来:林同学,保送确认表填好了吗? 陈默后退一步,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,布料下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。

     等我一下。

    我小声说,然后快步走向主任。

     填表时,钢笔尖在纸上戳出好几个小洞。

    等我再回到走廊时,陈默已经不在了,只有窗台上放着一本《数学分析讲义》,扉页夹着张纸条: 「周末来图书馆还你笔记。

    穿那条蓝裙子。

    」 字迹力透纸背,最后三个字被反复描粗,像某种执念。

     —— 周末的图书馆空荡荡的。

     我推开三楼阅览室的门时,陈默正靠在窗边看书,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。

    听到声响,他头也不抬:关门。

     金属锁扣咔哒一声合上。

    陈默这才合上书,目光落在我身上——我确实穿了那条他指定的蓝裙子。

     保送确认了? 嗯。

    我走到他对面坐下,下个月去北京参加面试。

     他轻笑一声,从书包里抽出一个文件袋推过来:北大数院的内部资料。

     文件袋沉甸甸的,里面除了资料,还有个u盘。

    我疑惑地抬头,陈默已经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:照片的原始备份。

     阳光太刺眼,我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 为什么... 好玩。

    他弯腰,手指卷起我一缕头发,看优等生堕落,很有意思。

     这个距离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,应该是手上的伤口换药了。

    我鼓起勇气抓住他的手腕:疼吗? 纱布下的伤口狰狞可怖,明显不是摔伤。

    陈默僵了一瞬,突然抽回手:别用这种眼神看我。

     他转身收拾书包,动作有些粗暴。

    我鬼使神差地站起来,从背后抱住他:谢谢。

     陈默的背脊瞬间绷直。

    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秒,他突然转身把我按在书架上,呼吸粗重: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 木质书架硌得后背生疼。

    我仰头看他,发现他眼尾发红,像是很久没睡好。

     夏正源知道你来见我吗? 我摇摇头。

    陈默的拇指重重碾过我的下唇:那他知道...另一只手撩起裙摆,他的好学生现在腿在发抖吗? 阅览室的门突然被敲响。

    陈默猛地松开我,镜片后的眼神恢复清明。

    管理员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:要闭馆了! 马上走。

    陈默提高声音应道,然后低头整理被我抓皱的衬衫,下周六,我家。

    他顿了顿,给你做面试辅导。

     走出图书馆时,夕阳正好。

    陈默的背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,他没有回头,只是抬手挥了挥,纱布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成暗红色。

     我抱紧怀里的文件袋,u盘硌在掌心,像颗未爆的炸弹。

     周六上午,我站在陈默家别墅门前,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许久才按下去。

     开门的是王姨,她见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:林同学?少爷说今天要复习,不见客...... 是我约的她。

    陈默的声音从旋转楼梯上方传来。

    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,右手纱布已经拆了,露出结痂的伤口,上来。

     二楼书房的门半掩着。

    我推门进去时,陈默正站在落地窗前摆弄投影仪,阳光透过纱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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