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疼痛。
她没走两步就哭丧着脸蹲下身,在想要不要放弃探险回到蒋隅舒适的怀抱里去,这大半夜出来夜会的活真的不适合她。
“你大爷的,我怎么像出来偷会奸夫的,当初被蒋隅捉奸在床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。
”江稚恩看了看前方幽长的小路,双手叉腰长叹了一口气,继续咬着牙往山顶走。
实在是那张卡片像一根鱼刺一样卡在心头,让她食不下咽,这才来这没苦硬吃。
毕竟那句话,绝无可能被其他人知晓。
“还是这么没防备心,哎……”
在江稚恩身后不远处,一道孑然独立的身影注视着她的背影,发出无奈的叹息。
随后继续不紧不慢地跟随她的步伐,上到山顶。
江稚恩好不容易爬上山,先是看了一眼云层散开后皎洁的月光,左右扫视了一圈,空旷的地界不见其他人影。
“奇怪,是我想多了吗?”
江稚恩失望地垂下头,正打算打道回府,突然身后就响起沉稳的脚步声。
她欣喜地回头,只看见黑暗中,缓缓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……
蒋隅穿着一身休闲的黑色亚麻套装,单手插兜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江稚恩心下一惊,下意识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。
“稚恩。
”蒋隅唤了她一声,听不出喜怒。
江稚恩飞速运转自己腐朽的脑子,尝试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解释自己半夜出现在这的原因。
“那个……我说我出来赏月的,你信吗?”
蒋隅垂下眼,眼底闪过一丝落寞。
“稚恩,如果想要找一个欺骗的理由,首先你自己就要相信它,即便它是一个谎言,这样才有说服力。
”
江稚恩点了点头,慎重说道:“好吧,对不起,我是出来偷情的,结果被人放鸽子了。
”
蒋隅:“……”太阳穴突突的跳,他无奈按揉了一下眉心。
“稚恩,这样说并不会改变任何境况,我反而会更生气,你觉得你跟人偷情这件事,我就能容量了?”
江稚恩两手一摊,“都不能,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