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害怕吗,稚恩?”
“为什么,我又不会伤害你。
”
蒋隅没有立刻把她抱进浴室,而是放到沙发上,俯身压下。
用眼神代替手指,将她从头至尾丈量了一遍。
至于他的手,在另外的秘地作乱。
江稚恩小嘴微张,气息不稳,断断续续地喘息和娇呻从喉咙溢出,好似发情的小猫一般。
颀长的手指长驱直入直达花心,先是浅浅地在洞口打转,然后才深入一个指节。
干净整洁的指甲在褶皱处扣弄,直至蜜液开始浸出,盘踞着的手掌夹在腿心之间,一下一下的按压阴阜。
蒋隅的眼皮掀起又落下,吻得愈发动情,下半身也骑到她的大腿上,交尾似的磨蹭。
空间里的喘息声更重了。
蒋隅将她抱到自己怀里,一边更加深入地吻她,一边用硬得发烫的凸起去磨蹭她的臀部。
两个人换了好几种姿势,嘴巴却没分开过。
蒋隅将裙摆掀到腰间,痴迷地去亲吻江稚恩的小腹。
软肉被咬起一小块又松开,反复几次,江稚恩闭了闭眼睛,难忍体内越来越重的潮意,终于伸出手摸上那硌人的皮带,将它解开。
托蒋隅的教诲,她现在解皮带那叫一个得心应手。
毕竟上次解慢了,蒋隅直接抱着她在玄关肏到了半夜。
白色女士内裤和黑色男士内裤相贴,被主人带着上下滑蹭,濡湿了一大片。
江稚恩能明显感受到她骑着的布料下的阴茎的形状——该死,怎么越来越大了。
但蒋隅好像没有想要继续的意思,只是由一开始的主动化为引导,让江稚恩自己在他身上动作。
他自己则是沉迷于亲吻,环着她的腰,将所有的呻吟吞骨入腹。
客厅内又陷入了寂静,除了衣服摩擦的声音,只有窗外传进来的属于山野的声音。
江稚恩一开始也问过蒋隅为什么要搬到这边来,当时蒋隅也只是把玩着她的手,说道:“觉得不方便吗,我觉得挺好的,清净。
”
后来江稚恩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。
哪怕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见,可不清净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