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我新买回来的避孕套,还会有猫腻。
可他们不知道,我与顾熙泽九年的婚姻,并没有领证。
而如今,我就要嫁给他小叔了。
门后传来表妹柳思思夸张的声音:
“泽哥,外面下大雪呢!”
“让她去。
”顾熙泽的声音冰冷刺骨,“这点雪冻不死人。
”
走出别墅大门,我机械地迈着步子,深一脚浅一脚地寻找着药店。
电话铃响,传来了母亲的指责:
“与荷,你疯了是不是?顾家小叔比你大十二岁!圈里谁不知道他被车祸伤了下身,已经无精了,连试管都做不了!”
“妈知道你委屈,可顾熙泽好歹是顾氏唯一的孙辈。
你只要生下孩子,就是继承人!”
我无力道:“妈,顾熙泽是丁克。
”
“那你就更该想办法啊!总不能让柳思思那个私生女得逞!”
母亲突然歇斯底里,吼得我的头一阵刺痛。
我扯了扯嘴角:
“妈,你女儿现在连个纪女都不如。
纪女收钱接客,我倒贴九年,人家还嫌脏。
”
电话那头骤然死寂。
回到别墅,客厅一片狼藉。
卧室的门半开着,里面传出异样的声响。
柳思思的腰肢不断轻摆。
>见我回家,她笑得得意又轻蔑,甜着嗓子问顾熙泽:
“泽哥,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呀?”
“怀了就生,我顾熙泽的孩子难道还养不起?”
“可你不是说……”柳思思假意迟疑,“说一辈子丁克?”
“骗姜与荷玩的。
”
女人娇嗔中,混着顾熙泽的嗤笑,
“我看见她那副倒贴的贱样就恶心,也配生我的种?”
我站在门外,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却感觉不到疼。
九年卑贱如泥的婚姻,我流产整整八次。
第一次时,顾熙泽捏着我的下巴说:“姜与荷,你不配怀我的孩子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