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众人连连喝彩。
“这就是钟科长的未婚夫吧,叫什么来着,沈家树?”
“是啊,就是他,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呢!”
“哎,真是郎才女貌啊!”
“哎,对了,你看到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男人了吗?听说之前因为暗恋钟科长,被送去乡下改造了四年!”
“啊,真的假的?他看着像个木头人,傻傻愣愣的,竟然敢觊觎钟科长?”
众人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入丁子耿的耳朵,可他好像没听见一般,只是呆呆地站着,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。
一曲舞罢,沈家树笑着朝他走了过来,“子耿,傻站着干什么?过来一起跳舞啊?”
说着,他就快步向前拉住了丁子耿的手腕。
丁子耿被吓得连连后退,却挣脱无能,被他活生生地拽进了舞池。
激光灯不断地闪烁着,嘲笑声此起彼伏,丁子耿害怕极了,连忙朝舞池外跑去,却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,正撞上面前的香槟酒塔。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上百支酒盛满香槟的杯子如雨点般砸下。
丁子耿躲闪不及,玻璃碎片划过了他的脸颊,刺痛袭来,他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紧接着冰凉的香槟浇透他的头顶和全身,让他看起来滑稽至极。
众人惊呼连连,丁子耿狼狈地瘫坐在一片狼藉中,手足无措,满眼惊恐。
这时,钟淑玲挤到了他的面前,一脸的不悦,“你是怎么搞的?你到底是来参加舞会的,还是来搞破坏的?”
丁子耿张了张嘴,正想解释是有人推了他,沈家树又笑着走了上来,“哎呀,淑玲,你就不要生气了,子耿没见过这样的世面,紧张也是正常的。
”
第七章
听闻,钟淑玲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,语气还是冰冷,“去收拾一下,看你弄成什么样子了!”
丁子耿沉默地站了起来,艰难地挪进了卫生间。
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妥帖,走出卫生间的时候,发现大厅里早已恢复如常,根本没人在意他。
他又回到了阴暗的角落里,把自己缩成了一团。
这时,一个叼着烟的女人,不怀好意地走到了他的面前,“帅哥,一个人傻坐着干吗?来陪我玩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