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凡人倾心破例。
她的例外永远也不是我。
“就这样,早休息吧。
”
傅清秋收起电脑要离开,我强忍着割心的痛叫住了她。
“领养冬冬,我可以接受,但别让我发现你再跟不相干的人来往,你至少尊重一点我这个丈夫!”
傅清秋脚步一顿。
“孩子一时半会离不开亲生爸爸,是你自己心脏,不尊重自己罢了。
”
她走了。
当晚,我痛苦的无法入睡,翻来覆去间甚至还有了幻听,听到她在房间跟林之舟的欢声笑语。
第二天一早,冬冬已经被送了过来。
小男孩的行李摆满了客厅,傅清秋欢欣鼓舞的帮他收拾。
我看在眼里,五味杂陈。
原来神女也会笑。
不像她与我结婚当天搬进新家时的寡淡,她说修佛之人不可得意忘形,因此板着张脸。
如今我才知道,是我不值得。
收拾过后,傅清秋牵着冬冬回房洗澡。
不知怎的,她房间里就传来孩子的哭声,哗哗的淋浴声也停了。
我有些担心。
傅清秋毕竟没当过母亲,更没照顾过孩子。
冬冬还小,万一在洗澡时磕磕碰碰,那会很麻烦。
结婚五年,我对傅清秋早已经是潜意识的关心。
虽然我们昨晚才大吵一架,但我没理由迁怒一个孩子。
既然冬冬已经到家,我不会真的撒手不管。
推门而入。
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件男人的外套挂在门口。
我楞在原地。
她房间的浴室门半开着,我很容易就看见了里面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