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是他们的女儿,刚出生的时候抱错了。
相对于他们的激动欣喜,我就显得比较平静。
我只问了一句。
“你们会给我做手术吗?”
“会给我上大学的学费吗?”
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我直接喊了。
“爸,妈。
”
无所谓他们是不是真心的爱我。
没有问那个抱错的女孩怎么安排。
周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和我说,人啊这一生唯有靠自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。
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好好生活。
以他们为跳板往上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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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很顺利。
我被转到VIP病房,进行术后观察和休养。
这是我从有记忆以来最舒服清静的几天了。
也是在这病房里我才知道,我的亲生父亲是本省著名企业双隆集团的董事长宋至谦,母亲是万明电器集团的大小姐张北如。
原来,两个月前,我在双隆集团兼职礼仪挣得还是自己家的钱啊。
当时的宴会主题是什么呢,哦,想起来了,是庆祝双隆集团唯一的大小姐十八岁成人礼啊。
盛大到各市的财经新闻,娱乐新闻都在争相报道。
我作为外场礼仪,连进入内场的资格都没有,在早春的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爷爷去世后,从来没有被人记住过生日,更别提成人礼了,透过缝隙看着内场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,满是祝福的宴会。
当时的我就在想,看看人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再看看自己仿佛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窥着公主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