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拳,牙都快磨平了才挤出个温柔得体的笑来,“是,谁也不可能取代姐姐的地位。
”
“妾身只是想说,姐姐身为侧妃都不去的话,那阿彻你带着妾身去的话,肯定会被人说闲话,毕竟是皇子,这样对你不好。
”
“还是翩翩想得周到。
”
凌风彻动容地吻了吻她的眉心。
第二日,沈云舒称自己感染了风寒,用轻纱蒙面跟着太后一行去了淮安寺。
上马车时,被凌风彻冷嘲热讽,“本王的马车可容不下一个丑八怪,沈云舒,你这么有本事,干脆走着去好了。
”
“妾身倒是愿意走,就怕殿下丢不起这个人。
”
沈云舒面无表情地回怼。
自从摔了佛牌后,她连做梦都恨不得杀了凌风彻,是绝不可能再装什么柔情蜜意。
凌风彻拧着眉就要发火,被徐翩翩扑进怀里柔柔劝哄,“好了阿彻,姐姐病还没好,你就别气她了,若是真闲着无事,给妾身揉揉心口吧,最近总是酸胀得很。
”
“哦?哪里酸哪里胀?是这里吗?”
凌风彻挑起眉,说着揉心口,手却钻进徐翩翩的衣襟,往胸脯的地方钻去。
狭小的马车响起黏腻的水声。
沈云舒闭上眼,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半分波动,毕竟上辈子连他们的活春宫都被逼着看过,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?
他们要在淮安寺住上几日,原本沈云舒身为侧妃,是要与凌风彻住在一起的。
他却指着外间的丫鬟房。
“翩翩水土不服,半夜恐会犯恶心,她惯使的丫头没带,外人伺候她也不舒服,所以沈云舒,今晚你就在外头守着。
”
“翩翩在车上累着了,想泡个脚,你,去打盆水来。
”
凌风彻将铜盆扔到沈云舒脚下,徐翩翩窝在他怀里,得意地挑起眉。
“皇室最重尊卑,殿下如此做法,不怕晚上做梦被祖宗责骂吗?”
“你少在这胡说八道!本王是你的天,本王说翩翩尊贵,哪怕让你跪在地上给她舔脚,你都得笑着干!”
凌风彻满眼风雨欲来。
沈云舒却仿佛突然来了脾气,她一脚飞铜盆,指着徐翩翩的鼻子怒斥,“不过是个贱妾,竟然想让本宫伺候?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了多大的脸!”
“......阿彻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