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陆修瑾都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。
再加上简映雪的父亲是入赘,她随母姓,就更不容易想到这层。
简映雪根本没把简英华的话放在心上,只专心办了入学手续。
虽然她的作品被盗走,但是东西都会,紧赶慢赶加上以前的一些稿子,也算交上了作品集。
“那个姓陆的,你还惦记吗?”
简英华给简映雪夹了口菜,小心翼翼的询问。
“你说陆修瑾吗?他现在有女朋友了。
”
简映雪说的毫不在意,情绪没有丝毫起伏面色如常。
她确实是不在意了。
从踏上飞机的那一刻起,所有前尘往事,尽数作废。
陆修瑾,她说不要,那就是不要了。
简英华闻言送了口气,紧接着说:“你那耳朵我还是不放心,我给你约了医生,你明天再去看看吧。
”
简映雪一边吃着菜一边摇头,“我不,我已经好了。
”
之前为了能恢复,不以残疾人之身拖累陆修瑾,一天三次电疗,疼得她晚上都在打颤。
好不容易好了,无论什么治疗方法,她才不去呢。
简英华却没有像别的那样顺着简映雪,态度强硬,“不行,我明天跟你一起,你必须去。
”
简映雪从小跟着父亲多一点,也知道简英华是忙于事业愧疚对自己的疏忽,虽然不想去但还是答应了。
第二天简映雪没想到刚挂完号,她妈就没影了。
拿着检查片子无奈的坐着等医生,听到动静,简映雪惯性抬头,“医生你......好......”
说到中间,简映雪有些卡壳。
因为,她从来没见到这么年轻帅气的医生。
俊秀的五官,气质儒雅却透着疏离,十指修长,浑身透着贵气,如果不是穿着白大褂,说是商业精英也不为过。
“你好我是你的主治医生,蒋星渊。
耳朵恢复多久了?”
蒋星渊没什么反应,接过简映雪的病例,顺势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