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泪水决堤沾湿了我的手背:
“我该怎么办?”
镜头里哽咽持续了十分钟左右,我终于擦干净了眼泪,冲镜头一笑:
“抱歉,当我胡说吧,日子还要继续过呀。
”
镜头一转,又变成了摄像机的录像。
我嘴唇干裂躺在床上,秦书恒一遍遍用湿棉签帮我擦拭。
我的嘴唇上下蠕动,秦书恒俯身把耳朵凑近:
“什么?”
我嘴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几个音节。
“晚晚?”
他又靠近了些。
这次,终于从含含糊糊的几个音符中听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:
“哥哥,你在哪儿……”
镜头再次转过,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。
电视上又在播报江氏集团在海外市场的辉煌战绩。
我枯瘦的手被秦书恒紧紧攥着,艰难的开口,发出几声气音:
“谢、谢……”
秦书恒轻声开口:
“还有什么遗憾要解决?”
我摇摇头:
“我……战斗到了……最后一刻……我……到最后都……没有认输……还有什么……遗憾的呢?”
他将我的手攥的更紧了,然后在看到我嘴唇再次动起来的时候将耳朵凑过去:
“不要……忘了……我……”
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。
我的心跳变成了一条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