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姜望舒婚后,这是老管家第一次接到她电话。
但最近谢家的事情,他多少也听到了一些:“好,大小姐,我这就来带你走。
”
随后,她又拨打了好友的电话:“我的离婚官司,国内交接权就拜托你负责了。
”
半个小时后,谢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,气压低到极点。
谢清樾和负责谢氏拍卖生意的段瑶迦相对而坐。
对面的女人妆容艳丽,气场却同样极具压迫感,丝毫没有半分惧色。
谢清樾冷声夺人:“段瑶迦,你今天必须给我秘书道歉。
”
“道歉,她也配?”段瑶迦嗤笑一声,“我可不是谢太太那样逆来顺受的主,随便什么腌臜东西都能蹬鼻子上脸。
”
说着,她突然甩出一枚钻戒。
“这戒指认识吗?拍卖行上周收的货,谢太太的。
”
谢清樾眸色一凛,姜望舒居然把他送的结婚钻戒变卖了?
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每个月给她的利润分红都有千万,不至于沦落到拍卖奢侈品度日……
容不得他深想,段瑶迦索性开门见山。
“谢总,我打程今禾是因为她大肆散播你离婚的谣言,身为公司董事长,你的个人形象跟公司股价深度绑定,她上不上位我管不着,但动了我的利益就该打。
”
“作为也是过来人,我劝你一句,短暂的心动比不过长久的利益合作。
”
“谢太太再差劲,也不至于让你如此践踏。
”
“更何况,我记得你曾经对她动过心”
说完,段瑶迦起身要走。
她故意把姜望舒的钻戒留在桌上:“物归原主,随你怎么处置。
”
谢清樾拿过钻戒,脑海突然闪过想起结婚那天,单膝下跪给姜望舒戴上的画面。
她粉面桃花,那双圆圆的杏眼里,熠熠有光。
不知从何时起,她的眼神变了,总有种莫名的悲伤……
正想着,程今禾顶着哭肿的眼睛给他递了杯咖啡:“谢总,三分糖。
”
刚才谢清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