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的,市一院是全国有名的医院,听澜一定能撑过来的。
”
蒋临川却仍旧一言不发,只攥着手。
副局长见状,更是一脚油门,直直地就往医院去了。
车停下的瞬间,蒋临川就从车上狂奔了下去,一路跑向手术室。
此刻的手术室门上的红灯刺眼地亮着,像一把悬在蒋临川头顶上的利剑,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。
蒋临川站在门外,双手紧握成拳,无比用力,他却早已感觉不到疼痛。
“她已经进去三个小时了。
”祝奚言靠在墙边,声音颤抖。
他紧紧攥着手,指节因为过度用力地发白,每隔几分钟,他就会抬头看向那盏红灯,仿佛目光能穿透那扇铁门看见里面的情况。
祝奚言才醒来没多久,就这么倔强地坐着,脸色早已惨白。
蒋临川没有搭话的心思,只是愣愣地站着。
走廊尽头的病房忽地开了,他猛地回头看去,却只是一个护士推着药车离开。
蒋临川的肩膀不由得垮了下来,抬手抹了把脸,掌心全是冷汗。
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,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提醒他,章听澜现在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。
“她会没事的,对吧?”
祝奚言再度出声。
蒋临川想说些什么,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。
副局长立刻走上前,用力按住他的肩膀。
“你们都冷静些,听澜会没事的!”
而此刻,走廊尽头忽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章父惨白着脸走了过来。
他无助地问道:“不是说下周做手术吗?怎么手术时间突然提前了?”
提到这事,所有人都沉默住了。
只有祝奚言无声地掉下眼泪来,回道:“她自己决定的,谁也劝不了她。
”
蒋临川猛地闭上了眼,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狂跳,浑身发软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“求你了,听澜,你一定要坚持住。
”
他低声呢喃着,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。
“别丢下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