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海也紧随其后出去了。
章听澜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。
绕过一条走廊，章听澜看见蒋临川和沈海靠在卫生间门口。
吞云吐雾间，蒋临川脸色霎是难看。
沈海见此冷笑一声，直接说道：“你今天做得这么明显，是生怕听澜看不出你还对顾清婉余情未了吗？”
蒋临川一顿，他沉默几秒，随即轻飘飘道：“我和清婉已经过去了，听澜不会介意的。
”
见他这幅死样子，沈海顿时恨铁不成钢地骂道：“不介意不介意！你TM不就是仗着人脾气好喜欢你！”
“你TM搞清楚一点，你马上就要和听澜结婚了，别做出这副死样子行吗？！”
可蒋临川只低着头，不说话。
他的沉默让章听澜感觉到自己也快要无法呼吸了，像是有双大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颈。
沈海也沉下脸来，直接问道：“别告诉我，你后悔了。
”
“是。
”
蒋临川忽地开了口。
他的声音沙哑，却震得章听澜大脑一片空白，只能怔怔地望着他。
只见蒋临川倚靠在墙上，昏暗的灯光下，他抬起头，一字一句道。
“我后悔了。
”
第5章
章听澜呼吸一滞，难捱的痛从心里漫开。
蒋临川后悔了。
是后悔和她在一起了，还是后悔当年没有对顾清婉坚持到底？
章听澜再听不下去。
她直接转身去了洗手间，用冷水洗了把脸，这才清醒下来。
抬头看向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睛，久久说不出一个字。
等到再回到包厢，章听澜已经恢复正常了。
蒋临川先她一步回了包厢，见她在身边坐下，便轻声问道：“你去哪了，怎么才回来？”
章听澜淡淡回道：“洗手间人多，排了下队。
”
蒋临川这才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