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萧凛攥紧拳头,声音艰涩。
“那您可有办法延缓这毒蔓延的速度?”
蔡大夫点点头:“我已经施针了,但妇人生产时最需要力气,若这毒迟迟不解,到生产那日,不仅胎儿会有窒息风险,大人也有可能会面临大出血。
”
萧凛抱拳作揖:“多谢蔡大夫,我会尽快替我娘子解毒的。
”
蔡大夫摇了摇头。
“为医者本就应该治病救人,这段时日你们就在我杏林馆里住下吧。
”
他又提醒。
“你娘子快醒了,孕妇最需要陪伴,你这个当爹的应时时在她身边才是。
”
“好。
”
目送蔡大夫远去,萧凛没有急着进房。
而是拿起挂在脖间的口哨,长长地吹了一声。
他又拿来纸笔,匆匆写下一张小笺。
“阿隼,去鹤鸣山找谢长晏,让他速速回来京城,阿颜她等不了了。
”
阿隼好似听得懂人话般点点头,振翅向高空飞去。
这时,病人休息的卧房里传出孟朝颜虚弱的声音。
“萧凛?”
“我在,阿颜。
”
萧凛应了一声,转身向卧房里走去。
病榻上,孟朝颜的脸色已经没有刚刚那样苍白,但嘴唇还是没什么血色。
看着这样的她,萧凛心口一窒,只觉千般心疼,万般可怜。
“阿颜,你现在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孟朝颜摇摇头:“没有,孩子怎么样了?”
萧凛没有隐瞒:“孩子没事,你放心,但蔡大夫说了你体内的毒不能再拖下去了,否则到生产那日,你们母子都会有危险。
”
他眉头紧锁:“阿颜,我在京城中有一处没有记录在案的宅院,今日我们便和蔡大夫一起去那儿,我给你解毒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