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分离的情况,我这才将名额给他,怎么你竟然不知道这件事?”
钟芷宁一阵缄默,随后才开口说道:“他要和我离婚,我也是刚刚才收到他打的离婚报告,徐站长,你能给我长野在首都的地址吗?我想去找他说清楚。
”
站长显得很为难:“钟营长,不瞒你说,我也不知情,首都有首都的安排,我只能告诉你广播台的地址,剩下的,你得自己去找了。
”
钟芷宁吞了下口水,缓慢地点了下头:“好,谢谢徐站长了。
”
离开广播站,钟芷宁挪着步子,这才上了吉普车。
她坐在驾驶位上,突然感觉,浑身的疲惫,顷刻间朝她汹涌袭来。
钟芷宁从未感觉如此疲倦过,记得十八岁的时候,在新疆地带驻守,寒冬腊月,是能够将人的眼睫毛都冻出白霜,可钟芷宁在那里也没有这么累过。
此时此刻,随着蒋长野的离开,钟芷宁原本填得满满当当的心,霎时间空了。
最终还是回到了卫生院里,不过,不是她一个人回的,还有邻居大娘。
一进门,钟彦文便迎上来,他亲昵地抓住钟芷宁的手腕。
“小姑,医生说,我可以出院回家养伤,我们回家。
”
看着钟彦文丝毫没有边界感的举动,邻居大娘可看不过眼。
“哎哟,彦文,你小姑是有男人的人了,你这么拉拉扯扯的,你姑父见着了,心里肯定吃味。
”
钟芷宁这时才意识到,钟彦文对她的亲昵劲,有多么严重。
虽然名义上,钟彦文是她的侄子,可到底,两人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。
蒋长野这两个月,没人知道他承受了多少。
她的神情冷了几分,将钟彦文的手拿开。
“彦文,以后,你永远不能再住我家了。
”
“还有,我爱的人,是长野,无论怎样,我只认他是我的丈夫!”
第13章
钟彦文听到这话,无异于五雷轰顶。
他那对上翘的吊梢眼,立刻委屈得眼眶通红。
钟彦文用起自己一贯的招数,泫然欲泣,又想去拉钟芷宁的手。
他作出楚楚可怜的姿态,想以此获得她的怜惜。
从前,钟彦文这招可谓是屡试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