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我就不会发怒?如果我没有听到你的电话,你过几天是不是已经拿到飞往美国的机票从这里逃走了?”
傅予的眼神带着一抹狠厉。
浓烈的占有欲如同黑夜一般铺满了他的眉眼。
“不是。
我没有……”
顾眠因为下巴的疼痛,眼角泛起了生理的泪花。
可她心里清楚傅予是严重的偏执型人格。
他根本控制不住对她的占有欲。
“没有?顾眠,你还想狡辩什么。
我都亲耳听到了。
”
他如同发怒的狮子,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。
“原本打算这个周末让你出去两天的。
我看也没有必要了。
你继续留在家里吧。
”
傅予在顾眠的下巴疼得几乎快没有知觉时才抽回了他的手。
他扔下膏药便从房间里出去了。
只听到卧室那结实的实木门发出巨大的响动,震得顾眠的心尖发颤。
顾眠揉了揉下巴,顾着脸颊道:“傅予,你就给老娘浪吧。
等你被老娘抓在手心里的时候,老娘一定要你乖乖躺在身下当男宠!”
她捡起地毯上的膏药,闻了一下。
这香味儿倒是熟悉。
傅予亲自研发的药,专门用来治疗她那里的伤口。
不止没有一点刺痛的感觉,还能让花穴变得更加紧致粉嫩。
这男人就是个闷骚,嘴上说着冷酷无情的话。
可身体还挺诚实的嘛。
顾眠躺在床上闻着被子里傅予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。
而另外一边。
傅予在书房里却是一夜未眠,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。
调查了飞往美国的航班,果然发现顾眠之前的踪迹。
冷峻的眉眼变得更加地扭曲。
想要从他的身边逃走,除非他死。
早晨。
顾眠从宽大的床上醒来,身下柔软的席梦思让她愣了愣神。
这里是她的家,不是阿拉斯加地下妓院里那肮脏的床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