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妈妈需要我做什么?”
迦勒斜斜靠在门框上,站没站姿,反而多了几分放肆的风流,身上的魅力不要钱地向外砸,还都一股脑地冲着虫母。
阿舍尔早见惯了虫群们在自己面前如公孔雀开屏的样子,从前在始初之地的时候,满眼都是直白又滚烫的肌肉线条;如今虫群们倒是手段更高明,对比过去毫无悬念的露肉,他们懂得了什么叫肉体上的“欲擒故纵”。
视线从迦勒有意开了一个纽扣的衬衣上掠过,被男色锻炼到不为所动的阿舍尔无视对方释放的魅力信号,并回应了一桩正事安排。
阿舍尔:“去见冰人族首领,直接威胁,让他道歉然后澄清古冰人对虫族的诬陷。
”
这是当初和人类帝国签订合约的时候,阿舍尔就已经在计划的事情,干过的事情可以承认,没干过而被泼上的脏水,自然不能就那么算了。
迦勒一顿,“……和平联盟不是说要一笔勾销吗?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?”
乌云嘴快,“我以为妈妈不想让我们和那些家伙起冲突。
”
“难道我说不计较,你们就不计较?”
“妈妈怎么说,我们就怎么做。
”
阿舍尔抿唇,坐在旦尔塔肩头的他晃了晃脚,片刻后才道:“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,不管什么手段,事后的结果必须是冰人族主动承认脏水是他们泼的。
”
“说起来这件事,”阿舍尔蹙眉,“和平联盟那边回复了吗?”
“啊,这件事情啊,”缪拍了拍脑袋,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,“好几天前就回复了,不过那时候我们忙着照顾妈妈,都还没理会。
”
阿舍尔:“……所以你们还没回复?”
“没有。
”
这一句虫群们倒是回答得整整齐齐、异口同声。
被虫群们忘记回复和平联盟的事情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,但数日前就发出“加入邀请”,却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