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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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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的小虫母,哭了。

     哭得平静却又勾人。

     这一刻,似乎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哭了,薄薄的眼皮根本聚不住泪,成串像是碎珍珠一样的水珠从他的眼尾溢出,顺着那张骨相优越的面庞下落。

     情热引发的红色蔓延在青年的眼尾,湿漉漉的泪水打湿一切,连带着他的唇看起来也软烂又潮湿,一张一合像是在索要着什么。

     会发疯的。

     谁都会发疯的。

     旦尔塔咬着腮帮子两侧的软肉,在胸膛前伤口愈合的刺痛下,祂甚至如变态一般不可控制地兴奋了。

     青年脸上的眼泪越多,祂映得越厉害。

     哪怕脑子里祂可能已经上前吞掉看似一碰就碎的虫母了,可现实里,旦尔塔却无视身体上的变化,平静又温和,甚至耐心十足地出声验明自己的身份:“妈妈,是我。

    ” 属于始初虫种的信息素缓慢滚动蔓延,似乎是想要为青年提供更多的安抚。

     虫族生命相互引诱的气味瞬时充斥在被关了门的房间里,明明已经感官钝化了,可虫母的基因却在这一刻选择性地捕捉到了始初虫种的气味因子。

     带着点儿淡而性感的腥,是这种特殊时刻最好的催化剂。

     但显然事情的发展并不如旦尔塔所料,在床上青年鼻尖轻微耸动的瞬间,原本安静的激光枪再一次绽出冷色调的白,撩着旦尔塔脸侧的长发穿过。

     簌簌。

     一缕长发被滚烫的激光截断,落在地上,而旦尔塔的侧脸则被灼出一道血痕。

     比起胸膛上的贯穿伤,侧脸的痕迹愈合更快,瞬息之间深红淡去,而握着激光枪神经紧张的青年也开口道:“……收回去。

    ” “什么?”旦尔塔一愣。

     “味道……” 每一次说话,对于现阶段的阿舍尔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考验,虫母基因对气息的选择性接收,让他在闻到的瞬间,便大片大片洇湿了身下的长裤布料。

     甚至有向床单被褥蔓延的趋势。

     他艰难捋顺着舌尖,颤抖道:“把味道……收起来,不要它……” 被虫母基因胁迫的感觉很不好受,短暂的几秒钟里阿舍尔甚至以为自己要变成被欲望控制的浪荡者,忘却理智,毫无尊严可言地扑到对方的怀里。

     他重复道:“……收回去,快点。

    ” “好。

    ”旦尔塔很顺从,比起虫母不受控制的甜蜜芬芳,雄性虫族散发的信息素均在可控范围之内。

     当房间内的另一种腥甜散去,坐在床上的青年明显有稍许放松。

     他低低喘了口气,手里紧紧握着激光枪,彷徨又茫然,“是谁?你是谁?” 看不到、听不清的未知太受限了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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