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舍尔感知到一种淡淡的憋屈。
心气顺了许多的虫母坐实在怪物的腹部,他伸手像是玩闹一般,漫不经心地捏着揪着勾划着,可能是旦尔塔的鼻梁、嘴唇、脸颊,也可能是对方的锁骨、胸膛。
手下的力道并不固定,轻轻重重时有交错,于是这也变成了一道享受与疼痛交织的折磨,甚至叫承受者防不胜防。
“……妈妈。
”
隐忍的呼唤声从怪物嘴里溢出,阿舍尔捏着旦尔塔的耳软骨,低声道:“怎么啦?不是想要奖励吗?这样不喜欢吗?”
温柔又故意,带着种幸灾乐祸。
只是这样的愉悦并没能在阿舍尔的脸上保持很久,当他以骑坐的姿势轻微向后滑时,便很轻而易举地发现了什么不同。
……等等?
那是什么?
原先神情里洋溢着恶劣的青年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,他下意识伸手向后,想要确定什么。
一把都攥不住,然后伴随而来的是怪物哑声的闷哼。
声音是很性感很好听的,只是致使其发出声音的部位,却让阿舍尔感觉不太妙。
阿舍尔:???
你不是没有吗?怎么就突然有了?为什么不能继续保持原状呢?
有就算了,怎么……怎么还能那么夸张?这就是非人类的天赋异禀吗?
阿舍尔烫得缩回了手,咬牙质问道:“旦尔塔,你到底瞒了我点什么?”
当事者无辜且茫然,“妈妈,你说你不喜欢倒刺那些,我都没有长。
”
很体贴,祂甚至知道探一探虫母的偏爱和口风,连语气里都透着一股淡淡的骄傲。
“那我还得感谢你了?”阿舍尔嘴角微抽。
“如果妈妈想的话,”旦尔塔提议道:“妈妈,其实可以再重点的。
”
明明已经撤开了手,但阿舍尔依旧觉得掌心烫得厉害,就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