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死,我父亲以他的名义正在联系国内外所有研究机构,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,简星意,你不会死!”
“董事长怎么会”
厉庭深拽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唇边,“我母亲今天打了我,好像把我打醒了。
”
简星意闻言一惊,“太太为什么要打您?”
“可能是恨铁不成钢,恨我是块木头。
”
简星意反驳,“先生不是木头,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男人。
”
厉庭深这才明白原来不是自己的心脏病了,是它比自己这个榆木脑袋更懂得表达,表达它那都快满出来的爱意。
简星意急喘着粗气,一旁的仪器开始上下波动。
厉庭深轻声安抚,“我们不激动,慢慢说。
”
简星意难受的扭过头,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难堪的样子。
他肯定很丑,满脸病气,面容枯槁,犹如只留下一口气的行尸走肉。
厉庭深捧过他的脸,“星星,看我。
”
简星意倏地瞪大双眼,“先生您叫我什么?”
厉庭深侧身躺在病床上,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脑袋捧进怀里,“我不可以这么叫你吗?”
“不、不是,我、我想您、您该叫我名字。
”简星意语无伦次的说着,一点不觉得他们俩之间的距离暧昧,只觉得这样的称呼不妥。
厉庭深笑,“我不可以这样叫你,但我可以抱着你,对吗?”
简星意抬起头,震惊。
厉庭深垂眸,四目相接。
简星意嗅着先生独有的柑橘味,他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镇定,可是一旁的监护仪没有给他半分面子,数据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着,瞬间闪烁着刺眼的红灯。
厉庭深没有半分收敛,一吻落在简星意的额头上。
简星意激动的瞪圆了双眼,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温度,被吻过的地方火辣辣的,像是燃烧着一团火。
“先、先生”简星意一口气没有提起来,两眼一闭晕在了厉庭深怀里。
厉庭深:“……”
医院内又开始兵荒马乱。
厉庭深站在病房外,被冷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