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后,计嫣才出来,她不觉得于红能如何,但最后一句话像刺扎进心里。
之前为救计守业,她没想太多,领证就领了。
闻恪虽然不愿意,可闻家的表现,细想起来,好像也不是很重视
计嫣曾被闻恪带去吃酒,女方的改口费一套近八位数悲翠首饰。
闻家从没要求她改口,到现在,闻有峰没有大操大办的准备,婚宴应该不办了。
而且闻恪没买婚戒,闻家也没提。
好像他们结婚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。
计嫣眼神黯然看着镜中的自己,做梦都想穿婚纱拿捧花,接受亲人朋友的祝福。
可计家得了太多好处,但凡有点脸,就不应提任何要求。
下班回家,她开始刷题。
钟点阿姨给闻恪开门,低声说:“太太今天好像不高兴,回来就窝书房,说话也不理。
”
闻恪嗯一声,解下领带洗完澡出来,才叫计:“吃饭了。
”
计嫣敷衍道:“我不饿,你先吃。
”
闻恪敲敲书房的门,倚在门框边,低头点烟:“于红今晚的飞机,你明天就看不到她。
”
算不上哄,态度比之前改善。
计嫣确实没胃口,情绪不受控的糟糕,冷冷道:“你告诉于红实话不就好了。
”
闻恪沉默几秒,转身离开。
他没等她吃饭,计嫣出来时,家里只剩钟点阿姨。
闻恪一夜没回。
早上,阿姨替他掩护:“闻先生回来换身衣服又走了。
”
计嫣问:“你昨晚没走?”
阿姨讪讪笑:“闻先生涨了工资,要我做全班保姆,每月休两天。
”
计嫣蹙下眉没吭声,不管她以后发不发病,要死要活,天天有人看着。
也对,不能把给祝肉的房子弄脏。
出门前,她想了下给闻恪发微信:你把心理医生的名片推送过来吧。
没一会闻恪发过来姓丁的心理学博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