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哗摇了两下,“诶!如深,如深啊……!”
不知想到什么,他眼泪都要下来了。
宁如深也激动巴巴,“孙康!”
两人泪汪汪地攥手对望了会儿,才意识到周围有点安静。
山匪和亲卫都望着他俩,不明所以。
孙少永赶紧挥手,“都散了吧。
”
宁如深也转头吩咐,“你们先下去吧,我和大当家单独聊一聊。
”
拾一眨了下眼,若有所思地将亲卫带走。
待其他人都离开。
两人终于松懈下来,齐齐往座位里一瘫。
宁如深,“你还是那么爱嗦鱼粉。
”
孙少永,“毕竟便宜又大碗。
”
宁如深感慨地望了会儿天,突然又想起刚才他气势汹汹的模样,顿时朝人一踹,“你搞那么大阵仗干嘛?想吓…暴富我吗!”
孙少永也很崩溃,“你带那么多官兵,我也很害怕啊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人难言地对视片刻,同时放过这茬。
宁如深问,“你是怎么回事,来这里多久了?”
“两个多月吧。
”
那也就是李无廷御驾亲征的时候。
难怪说尧津山匪在那时候消停了,原来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来了。
宁如深感叹,“你怎么说服这一窝人接受招安的?”
孙少永,“上了俩月思想品德课。
”
宁如深,“……”不愧是校委会的。
他敬畏地朝人看去,又听孙少永问道,“你来多久了,怎么穿来的?”
“差不多十个月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