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一支是十六,是不是?”
兰达勒大惊,“啊对对对!你怎么知道?”
宁如深玄妙地看了他一眼,“嘘。
”
“这才到哪里。
”
一个下午,他把会的纸牌魔术给人玩了个遍,边玩还边轻声慢语:
“大王子是不是从小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?那是因为你天生得神鹰庇护。
”
“身边有很多人嫉妒你吧?我就知道。
”
“大王子运兴在北,要……啊,好痛!”
兰达勒惊了跳,“你怎么了?”
宁如深柔弱地捂嘴,“不能再说了,要遭天谴了。
”
“喔喔……”
·
一通晕眩眩的忽悠下来。
直到两人出了帐篷,兰达勒走路都是瘸的。
宁如深揣着袖子跟在兰达勒身侧,守在帐外的北狄兵问:
“大王子,这个大承人怎么处置?”
“先看守起来。
”兰达勒看了眼,“给吃给喝的管着,本王子自有用处。
”
他说完,旁边一个北狄副将瞅来。
宁如深这会儿还披着长发,着了身素白的常服,乌发明眸,耳尖缀了一点艳丽的红痣。
在一片糙莽的北狄人中显得格外惹眼。
那副将咽了下,眯眼,“大王子,能否……”
他那神色一看就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兰达勒犹豫了下,又看了眼宁如深:这大承的“神官”,确实是生得美貌勾人,若不是自己不好男色……
宁如深被看得捏了把汗,立马启唇,“渎神者死。
”
“……”兰达勒打发,“算了,别坏事。
”他说完又压低声音,“待成了大业,再随你。
”
那副将盯了两眼,遗憾地走了,“是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