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
樊宛大受震撼:他还是头一次听人府上有给贼留的路!
他赞叹,“难怪宁大人年轻有为,原来是懂得和所有人和谐相处。
”
“……”宁如深轻声,“没错。
”
一番寒暄过后,终于切入正题。
樊宛轻轻露出狐狸尾巴,“宁大人,上次说的古籍……”
“刚默了一半。
”宁如深说,“不过我还答应了季太傅,古籍默完要先借给他看。
”
樊宛一瞬蔫下去,“是,是该如此。
”
宁如深将人瞅了会儿,忽而心念一动。
“倒是有个折中的办法。
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我口述给你,你边听边写,这样就先一步看到了古籍,又不算失信于季太傅。
”
……跟前静了静。
随即樊宛惊叹,“妙啊!”
宁如深将笔墨轻轻推给他,“是吧。
”
…
半个时辰后。
宁如深端着茶盏,看樊宛落下最后一个字,不禁赞叹:不愧是新科状元,一手字写得真是又快又好。
“好了,就到这里了。
”
“……真是好深妙的故事。
”
樊宛还沉浸在故事的余韵里。
他丝毫没有被奴役的自觉,捧着纸页精神抖擞,“晚辈今日受益匪浅。
不如待会儿请大人用个晚膳,聊表谢意?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…!”宁如深腼腆地咽了咽,“那我们去哪儿吃?”
他双手不自觉地扒在了桌沿,一双眼灼灼发亮。
樊宛身量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