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莫名怪可怜的。
李无廷视线落了两秒,“行了,睡会儿。
”
他说完转身离开殿中。
…
出了殿门,李无廷淡淡,“那种香,以后宫中都不再用。
”
德全领会低头,“是,陛下。
”
李应棠还揣着手候在门外,“宁大人如何了?臣可以进去看看了吗?不会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吧?”
李无廷瞥去,“有什么是你觉得不该看见的?”
李应棠立马溜走,“没有没有。
”
殿中,宁如深正靠在榻上失神。
他心神悲恸:那太医的小针给他扎得那么狠,开的药难道还能是甜的?
正自叹自怜,就看轩王一溜烟儿晃进来,“宁大人,感觉如何?”
宁如深虚弱,“感觉身体被掏空。
”
“唉呀!”李应棠顿感痛心,“你可要好好调理,不然这身子哪受得住那般”
宁如深抽回神,“那般什么?”
李应棠,“……日夜操劳呢。
”
宁如深宽慰,“那殿下多虑了。
”
他什么时候操劳过。
李应棠,“……”
两人相顾两秒,默契地岔开话题。
宁如深,“说起来太医医术果然高明,竟然能从熏香中查出臣中毒的诱因。
”
“喔,这个。
”李应棠回想,“本王跟着太医一道进来的时候香炉就已经灭了,应该是陛下灭的。
”
宁如深:?
“陛下怎么知道是香的问题?”
李应棠微敛了神色,无奈低笑,“你以为陛下是如何从皇位之争走到现在的…所有可能潜在的危险,他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