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”
“你没兴趣的话我们也可以去楼上的房间玩一会儿。
”楚煜换了提议。
感受到危险气息的许晔打了个激灵,立马火烧屁股地扯着卓悦起身:“走走走,咱们走,我想起来有个事儿要和你好好说说。
”他带了头,另几人会心一笑也跟着离开了。
环形的沙发区域里只剩下两人。
沈流面向着秦穆缓缓跪了下来。
先是单膝点地,而后双膝同屈,姿态郑重得像是在朝拜神祗。
身躯下沉,视线从平齐到仰望,眼里的迷恋越来越浓。
仿佛所有的伪装掩饰和衣服一道脱掉了,只剩下赤裸的欲望,直白、放肆、炽热如火。
明明是臣服者,却充满了占有欲,如同蛰伏在高草里的凶猛动物,对着猎物露出最原始的野性。
“主人。
”他开口唤道,低沉的音色让这个称呼变得更为性感,像撩人的羽毛滑过心海,掀起粼粼波纹。
秦穆不动声色地坐着,目光停在他锁骨间。
那儿有一枚用红绳挂着的指环,在灯下泛着银芒。
他的表情很淡,语气也很淡,例行公事地问:“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内容?”
“对您,没有。
”沈流答得干脆。
秦穆看了他两秒,抬手按了座区旁红色的呼唤按钮。
服务生立即小跑过来,问:“法老先生,您有什么需要吗?”
“把我房间柜子第二层的4号绳子取来,给我安排今晚的表演舞台。
”秦穆将黑卡递给他。
“好的先生。
”服务生查看了节目单问,“第一个表演已经准备登台了,将您排在第二位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
”
“立即为您准备。
”服务生训练有素地退了下去。
YXDJ。
这是要公调的意思,恐怕今天不会太好过。
但沈流不在乎。
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无论秦穆对他做什么,都无所谓。
作为群居动物,每个人都会在相处中对他人设置一定的标准和底线,而秦穆是他唯一的“无标准”对象。
他绝不会向人下跪,不会开口叫“主人”,更不可能接受公开场合的调教或游戏,但只要对方是秦穆,所有的底线都可以更改。
就算秦穆手里握着的不是鞭子而是刀,他都可以不躲不闪地任对方在自己心口扎下去。
所谓臣服,不过就是将身与心一同奉上,再不属于自己。
“奴隶。
”秦穆喝了口酒,晃着手里的杯子说,“我需要一张桌子。
”
看来在等待上场的时间里也不会无聊了。
沈流垂眸道:“是,主人。
”他靠近男人腿边,俯身用双臂撑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