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的一贯作风,继续说道:“我听说晏河清就在京洛大学,无论你是谁,我都希望能够见你一面,或许我就能找到一直以来苦苦追寻的那个答案关于这个民族,和这个国家。
”
礼堂内渐渐安静下来。
“我知道,很多人都觉得我这是一时冲动,”廖长义道,“但我却觉得并不是。
《五十六》这本书我相信在座的很多人都看过,如果有没看过的,我也推荐去看一看。
这本书给了我很多启发和思考,诸位同学们,相信很多人都对你们说过,你们是这个国家的希望。
可你们有没有想过,希望是什么?”
台下一片寂静。
廖长义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
“希望不是锦上添花,是雪中送炭;是当风雪载途,国运艰难时,望君奋勇向前,让我后辈远离这般苦难!”
说罢,他朝台下鞠了一躬,毫不犹豫地走下了讲台。
文春秋缓缓吐出一口气,率先鼓起掌来,随后全场响起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掌声,甚至连左向庭也都微微动容,礼貌地拍了几下手。
这场演讲结束,也奠定了廖长义在京洛大学的地位。
无论何时,他的课几乎都是场场爆满,就算教室已经挤不下了,也有人坚持在外面的走廊里站着听课。
但谁也没想到,除了授课之外,廖长义在学校里做的第一件事,竟然是……
“什么!?”
小说社的社长瞪大了眼睛,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教授,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。
“您说,要担任咱们社团的教师指导?”
廖长义正色道:“对的。
实在不行,让我旁听你们的围读也成。
”
社长:“…………”
他虽然没去参加那次的开学典礼,但也听说过这位廖先生当时震惊全场的发言。
社长原本还以为这只是教授一时的玩笑话,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