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他为什么会和景星阑在街上撞见的来着?
哦,对了,就是因为他不想去参加同学会。
正当乔镜试图用回忆来打消自己在一群“熟人”中产生的坐立难安感时,那位经理在外面敲了敲门,领着几个漂亮姑娘进来了。
“这都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姑娘,唱歌跳舞样样在行,小嘴儿也甜。
”他笑容可掬道,自曾亮表明自己是家小叔在某某政府要员手底下当秘书官,他的态度顿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“几位先生,您看,要留下哪几个?”
曾亮被灌了几杯酒,正是上头的时候,闻言,他大手一挥:“全包了!”
经理和包间内其他男生纷纷鼓起掌来,大声赞叹着曾少爷壕气,经理见状,立刻丢给身后的几个姑娘一个眼色,这些穿着绸缎旗袍、烫着时下最新潮大波浪的姑娘们便心神领会,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过来,挨着客人们的身旁坐下,一个个柔情似水地端茶倒酒,把几个男生哄得北都快找不到了。
章书旗更是咧着个大嘴巴直乐,跟条二哈似的。
但他目光一转,看到了坐在角落里抱着黑猫、紧抿着唇似乎在努力忍耐着某种情绪的乔镜,立马一个激灵从温柔乡里清醒了。
章书旗咳嗽一声,郑重其事地把已经按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只纤纤柔夷放下来,对着身旁那位穿着绿色旗袍的姑娘正色道:“绿萝姑娘,男女授受不亲。
”
绿旗袍姑娘:“…………”
都是老熟人了,你搁这儿装什么正经呢?
乔镜身边也坐了一个,年纪看上去是这群姑娘里最小的,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,连脸颊上的婴儿肥都还没完全褪去,过于成熟的妆容却让她硬生生看上去像是老了四五岁。
但是比较神奇的是,她似乎和乔镜一样,也是个社恐,自在乔镜旁边坐下后就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,还是那位绿萝姑娘好心替她解围:“胭脂她今儿是第一次上班,几位少爷别跟她计较了。
”
她说着,快速瞥了一眼还站在门口没走